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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馆

作者: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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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园】Funeral(真吉)BY.锦熙年

作者:锦熙年
写在前面的话: 决定在今年忙起来之前再开一个坑,然后尝试一下不一样的文风233333 所以这个纯粹就是练手的= =所谓不定期更文就是high起来写一写然后……都懂的。 所以更接近于月更。更可能是坑。 另外这个梗其实有人写过是么【怨念脸 因此,如果看这篇文觉得还不错的妹纸汉纸们请留名~~【这里有召唤这种东西么O.O Funeral cp:不破真廣×瀧川吉野 From:絕園のテンペスト PART ZERO 我尝试着把葡萄汁倒进透明的玻璃杯——虽然真广和我说过那是水晶杯,但是很抱歉我实在没办法区别这两者——可是看上去还是灰蒙蒙的一片。 深灰色。我这么想着,把杯子里的葡萄汁喝光。摆在一边的空瓶子上画着图案,但是我很难辨别出那到底是什么。在我看来那就只是一团漆黑的圆,也许里面还写着什么东西,但是全都模糊成了黑色。之所以知道那是葡萄汁,是因为真广在走之前给我压了一条便签,上面写“葡萄汁在冰箱里,上午5:40之前喝掉”这种话。他每天都要督促我喝掉一瓶饮料,也不知是不是强迫症还是怎么样,反正我没有听说过喝果汁就能治好色障之类的话。连类似的谣言也没有过。 不过照做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坏处。我盯着杯底,底下还有一层薄薄的液体没喝完,但是我也就这么把杯子放回去了。葡萄汁的味道是酸甜的,但是和葡萄又不一样。开始回忆早上叶风塞给我的一份计划行程表。 早上7:00去画展参加开幕仪式,然后11:40坐专车去酒店吃午饭顺便去见一位同行的画家,下午3:00回家之后就是自由时间。 其实还不算忙碌,但是对于我来说,还是更加喜欢安静一点。 看出去的世界是黑白的。 ——哦该死,我忘了那个同行的名字了。 PART ONE Do not say, father, that life is a vanity. For we have made truce with death for once, And only for a few fragrant hours We two have been made immortal. ——泰戈尔《园丁集》Chapter.44 “吉野?你还在睡吗?” 我眯着眼睛往旁边看去,少女的脸在我面前晃动着,发丝一下一下骚弄着我的脸颊。我花了一秒钟弄清楚我现在在哪儿,然后摇着头回答:“不,我早上睡过了。说起来,叶风小姐,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 锁部叶风笑了笑,打开左边的车门下车。我依旧保持着侧着脸的姿势看着半开的车门,脑袋还有一些晕乎。早晨出门的时候忘了喝加浓黑咖,从画展上出来也只来得及匆忙在饮料站买了一杯奶茶——两者的咖啡因含量存在着几何倍数的关系。我记得我一上车就睡着了,虽然很浅(我自从三年前就从来就没有进入过深度睡眠中),但是说真的要不是叶风过来叫我我还真不愿意睁开眼睛。 看样子已经到了。 真广已经把车子熄了火,现在正从驾驶座上探过身来,不轻不重地弹了弹我的额头。 “昨天又没有睡好?” “没有,只是看书看得比较晚一点。”我迅速回答道,故作夸张地捂住额头——其实真广弹人也挺疼的——然后准备下车。叶风还在车外替我拉着门。 “可是吉野,你从来没有一天睡满5个小时。”他戴着墨镜遮掉了大半张脸,但是我还是能从那张黑白的面孔上读出类似“哦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表情。我决定无视他正默念着的“该死”,毕竟他也不会真的拿这个来抱怨我。 下车之后叶风就马上迎上来替我整理领子。我也不知道她从什么时候养成了这样的习惯,但是看她认真的表情我也不能够去说她。 “已经改不掉了。”我这么说着,看着真广从车另一边走下来。 我一直很惊讶自己居然能在艺术界爬到这样高的一个位置,毕竟由于色障的原因我甚至不能自己看清颜料的颜色。每一幅画都是由真广或者是叶风替我一个一个在画盘前标注好颜色,然后一遍遍向我描述这些颜色(当然真广在做这些的时候非常的不耐烦)。说实话我现在看到美术品店里卖的那种水粉颜料就觉得很头痛,看着那些类似于孔雀绿,普鲁士蓝之类的名词我甚至都没有办法想象出它们的颜色。 在我刚成名时我曾经向叶风说过这件事,她告诉我,颜色其实只是人们寄托情感的东西。就像她说的,红色是血,是火,而绿色是生命。 我的工作就只是想象,按照叶风的说法就是重新创造一个我所喜欢的世界。可是在这个世界里,我看到的还是单调的黑白。 我也不是没有画过只有黑白灰三色的画,但是很明显卖得并不好。后来很少在这方面插嘴的真广告诉我,那幅画里负面的东西太多了。 他的原话是,吉野,你得知道你在这个黑白的世界里活了二十一年,你也许已经习惯了它的单调乏味,可是其实你的心底里还是恨它的。这种恨太深了,你即使把它画出来,也没有人会理解的。 真广当时顿了一下,补充一句说,“包括我。” 我那时候想,他的意思也许是,如果他不是花了那么漫长的一段岁月陪伴在我身边,那么他也一定理解不了我的画。 后来这件事就没有再被提起过,虽然我还是记得清清楚楚。 “吉野,”叶风的音调微微往上挑,我盯着她的长发,努力地想象酒红色是怎样的一种颜色。“我想你应该稍微化一点妆。黑眼圈实在是太浓了,而你的脸色也太糟糕了——我就说睡得太少整个人都会变成病秧子的。” “可是叶风,我又不是要去相亲。对方也是画家,这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我极力想要打消叶风的念头,天知道我有多么想早一点办完事,回家继续把我那本看了一半的书看完。再说如果去化妆的话,我也一定会在半途睡着的。 “对方可是女性哦?你不会没有看昨天我给你的那份资料吧,”叶风转过身来对着我,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昨天看了一晚上的书却没有时间看资料?我说你也该注意一下自身形象了,吉野。” 我还想反驳几句,但是这时候真广停下来,“到了。你们别在这儿啰啰嗦嗦的了,快点给我进去——人都已经来了。” 我马上闭了嘴。事实证明抵抗不破真广是从来没有什么好下场的,想必叶风也非常赞同我的话。要是平时我可能还会说两句话,但是今天我实在太困了,虽然进入了工作状态并不会影响大脑的运转,但是把精力浪费在多余的地方我却是万分不愿意的。 叶风张了张嘴像是要说什么,但是她最终还是没有放弃她的化妆计划,掐着表冲去了洗手间。我听见她跑过转角的时候似乎还说了什么,类似于“我去补个妆”啊或者“记得等我一下”之类的短句。我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再在隐蔽处从半开的门缝里看进去——里面的长桌对面坐着一位小姐,虽然我看不太清楚(即使看清楚了也不会知道她全身上下的颜色)——默默在心理道了一声歉: 很抱歉这位小姐,请您再屈尊等7分钟吧。 这个时候真广抓着我的肩把我扳过来,我们靠在墙边互相亲吻。 我也许爱过你,也许我现在依然爱着你。* =TBC= ——————————————— 注 :I loved you; and perhaps I love you still.选自普希金的《Loved you》首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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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侠】骗子追夫记【乐东】BY子溪

作者:子溪
看着公共频道播着好老的电视剧,乐千千很无奈。 要不是敬爱的母亲大人和调皮的弟弟非拉着看,她早就在电脑面前看最近的新番,加跟基友吐槽。 我等了好久的动漫,今天才出新番,我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观看,简直是太不爽了。还有我还要到技术宅里去看有没有新的资源,新的趣事呢。我的签到,我可爱的任务君还等着我推呢。 在乐千千对此念念不忘时,她的妈妈正专注的看着此时播放的《八大豪侠》。 没错,就是这部几年前老的不能再老的电视剧。 围绕着八个主角在奸人当道时代的爱恨情仇。 让乐千千无语的是,这里面有个悲催,失身,愿当小,毒舌的女骗神的女主角和她的名字一样叫乐千千。 【就写到这,我去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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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铁】像小孩子一样 BY:阿腿

作者:阿希___
(´・ω・`)转了一圈发现没有漫威相关呢……蛮久之前写的w所以发上来啦♪
【复仇者联盟】
*(伪)盾铁注目
*角色崩坏
*SteveTony,乃至于复联全员都蠢得可怕
Steve搬进了Stark大厦。
这听上去是个好消息,当然(除Tony外的)所有复仇者也都这么觉得。Steve是最后一个入住的,他的行李箱与属于他的房间地板亲吻的那一刻,代表着所有的复仇者已经是一家人了。和大厦的主人关系并不算好的Steve本不怎么想搬进来,但连Natasha都已入住,再加上Fury和其他Avengers苦口婆心的劝说,为了他一直为之不懈努力的“团队协作”,他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在成为低头不见抬头见(其实也不怎么见面,因为复仇者们的房间和Tony经常在的实验室并不在同一楼层,但你知道的,互相讨厌的两人碰面的几率总是比其他人来的高)的邻居后,他俩的关系也理所当然的迅速恶化。
好吧,现在复仇者们开始后悔撺掇Steve住进来了。
Steve和Tony总是吵架,但即使是“旁观者清”的其他人,就算他们目睹两人从相遇打招呼,谈论天气,紧接着剧烈争吵,再到不欢而散——通常是Tony给Steve一个中指,Steve骂Tony一声“蠢蛋”——他们也搞不清两人是因为什么而吵起来的。
而寥寥可数的几个他们知道的原因,要么就是Tony的迟到和粗口,要么就是Steve抢走了Tony今天的第13杯咖啡。
回想起以往围观他们吵架的经历,虽然这很有趣而且真的特别能放松心情,嘿,不是我说,还有什么看着美国队长和钢铁侠对骂更让人难以置信而且更爽的事情吗?(况且你还可以看到Tony·Stark像只炸毛的小猫一样扑腾)呃,言归正传,复仇者们觉得,躺枪。一般人吵起架来都无法自制,虽然Steve有很好的自制力,但别忘了,Tony有特殊的激怒Steve的技巧。
有一次Clint试图打断他们的争吵,结果两人同时转头,异口同声的说:“闭嘴,肥鸟!”Steve自然是说不出“肥鸟”两个字,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个“肥”以后,迅速改成了“鹰眼”。但这把Clint气得不轻,他上蹿下跳地指着Steve,气急败坏地说:“Cap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你竟然叫我肥鹰眼!这是侮辱!侮辱!!”Steve愣愣地看着他,Tony笑倒在一旁打滚。最后Natasha把他塞进通风管口这才作罢。
还有一次,Steve和Tony正在手舞足蹈地吵架,刚到中庭的Thor抱着两桶炸鸡坐到正在围观两人吵架的Natasha旁,“吾友Natasha,他们又吵起来了?”说着把炸鸡桶放到面前的玻璃桌上。“看他们吵架能学到不少东西,”Natasha头也不转地说。“有些比喻实在是很新鲜,比如‘你这个胸大无脑的肌肉容器’和‘配色难看的易拉罐儿’。”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可比什么喜剧电影有趣多了。”Natasha话说完没多久,两人的战况更加激烈起来,Tony环视会客厅一周,抄起桌子上的一个炸鸡桶,拿出了一个鸡块就砸向Steve。“你这个死板的星条旗战士!”不难听出有浓厚的嘲讽意味。“喂……”阿斯加德大王子愣住了。Steve也生气地抄起另一个炸鸡桶,拿出一个鸡腿扔到Tony头上,“你这个讨人厌的迟到大王!”两人都涨红了脸,剑拔弩张的气氛没维持多久,两人开始互扔鸡块。“嘿,那是我的炸鸡腿!”Thor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出声阻止。但两人此时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直到双方都弹尽粮绝——虽然两人还维持了一会儿捡地上的鸡块互扔——这场战争才算停止。Natasha怕被波及早早退场,Steve和Tony气呼呼地离开后,偌大的会客厅里只剩下惆怅的Thor和满地的炸鸡块。
炸鸡事件过后,Steve和Tony对对方的恶意迅速膨胀(Thor的悲愤被Tony给他的一大仓库鸡块平息了)。两人从见面才会开始的的语言攻击,发展成了无时无刻的恶作剧。
对于这种行为,包括满嘴油光的Thor都觉得,幼稚极了。
起初是Tony跟Steve开的一个恶劣的玩笑,他对Steve的手机动了点手脚,只要Steve打开手机,手机就会自动跳转播放AV——这可把Steve气得不轻,他的深呼吸导致的胸部起伏让人以为那两块壮实的胸肌要飞走了。我们希要明白的一件事是,就算Steve是公认的超级英雄美国队长,但在不拿起盾牌的时候,他也只是个有喜怒哀乐的正常人。
于是,他走到厨房,往Tony的咖啡里加了一(大)把盐。
(顺便一说,Tony端起他的咖啡喝了一口之后,站在办公台前愣了半天,等他反应过来后尖叫着一边让Jarvis打开了厨房的监控,一边端起一旁不知放了多久的水喝了起来。)
然后,你们都懂得。
四十年代的传统恶作剧与21世纪高新整人科技的战斗拉开了帷幕——
撇开牙膏小甜饼(Clint中枪)、抹(jie)茶(mo)冰淇淋(Clint中枪)、营♂养麦片(Bruce变成Hulk砸坏了整个厨房)、急速跑步机(Steve摔了个狗吃屎),我们来说说两人恶作剧之战的最后一次交锋。
Tony从监控中知道了Steve有每天晨练的习惯,而且回来后会雷打不动地洗一个澡,所以他就在Steve出门锻炼的空档,溜进Steve的浴室,把不知从哪里搞来的药水倒进他的洗发水里搅拌均匀,然后迅速撤退。Steve回来后如平常一样洗了澡,也如Tony所愿地认真清洗了被汗水浸透的头发。过了不久,当Tony打着哈欠出来煮咖啡(只是找个借口出来验收成果罢了)的时候,他成功地看到了一个顶着绿色爆炸头的美国队长。哇哦,这可酷毙了。Tony在一番震惊过后悄悄离开,Steve此时还站在微波炉前加热早餐,完全没发现自己异常古怪的发型。Tony本打算把大笑留到当事人发现,并露出迷惑与惊讶的表情的那一刻,但显然,Tony·Stark并没有学会如何抑制笑意,在强忍着回到工作室后,他笑了整整十分钟,而且还是可以伸一个拳头进他嘴里并碰不到一滴口水的那种笑。
在Steve发现自己的异样——准确的说是Clint笑得喘不过气,一字一断地告诉他他的发型是如何摩登且帅气,并试图从他那儿得到理发师的电话——之后,他第一个想到并且第一个想找的就是Tony。在前往工作室的路上,他抽空去途径的洗手间里照了一下镜子。噢,天啊。Steve从洗手间出来后,走向工作室的脚步越来越快。
Tony没了咖啡的加持,在笑累了之后就趴在图纸设计台上睡着了。他的脸被垫在头下的手臂挤得变了形,看起来像个包子。
Steve怒气冲冲地顶着爆炸头来到了工作室门口,用复仇者卡片开了门,想找Tony好好质问一番。他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看到了趴在桌上睡得香喷喷的Tony。
叉着腰站在Tony面前的队长有些气结,良好的道德告诉他他不应该打扰别人睡觉——尤其是睡眠时间似乎就没有足过的Tony。但美国队长的好胜心告诉他,他应该来个恶作剧,来作为他新发型的回礼。他拨开桌上厚厚的图纸堆,找到一支签字笔。Steve灵光一闪,打开笔盖俯下身,对着Tony的脸就开始比划起来。
呃……这里,应该加个圈。Steve弯着腰在Tony没被掩住的右脸颊的颧骨上加了个圈。然后,他又在额头上画了只歪歪扭扭的小毛毛虫。再接着,他在Tony的鼻头上画了个反应堆,还在鼻翼两侧画了六根猫胡须。最后,他轻轻地给Tony加了新的眼睫毛。
大功告成!Steve微笑着盖上笔盖,把笔放回原处后再次弯下腰欣赏自己的杰作。
原本只是想看看自己画的怎么样就赶快走的Steve,没想到自己俯下身一会儿之后,嘴唇就碰到了个同样温软的东西。
啊?发生了什么?Steve的脑子高速运转,在排除了各种可能性之后,美国队长确认自己偷亲了(满脸涂鸦的)钢铁侠。
糟糕了。Steve捂着通红的脸跑出工作室。这可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大的恶作剧了。天呐,自己居然亲了Tony。Steve回到房间,捂着脸泄气地坐在床上。
Tony不久后醒来,揉着眼睛问Jarvis刚才有没有发生什么事。英伦口音管家很懂地打开了监控,刚开始Tony看着还很生气,一边看一边还叫Dummy拿来镜子——但看到最后那几秒时,他的脸不争气的微微红了起来。
——这就是为什么我说这是他们最后的恶作剧。
恭喜两位,正式进入青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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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你来或者不来,我就在这(王耀中心)BY.毒药。

作者:毒药子。
我又来了!(哪里不对 ·一个段子(短篇?)合集。 ·每个段子大概1000-5000字之内。 ·有耀攻耀受,来源于三次元新闻的脑洞和二次元的脑洞,差不多算是二点五次元(咦? ·耀爷中心需注意! ·需注意! 另外,毒药本命是好茶组wwww 第一篇: Tomorrow。 :美食组。  弗兰西斯找到王耀时正好是巴/黎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候,他是在一家夜/店内找到王耀的。夜/店的里的酒吧里正放着一首经典的舞曲,声音震耳欲聋,舞池中央是狂欢的子民。而王耀正伏在吧台上和调酒师说话,看王耀那样儿,弗兰西斯就明白那个东方人是故意缺席双方的会议的。   他真是愚蠢,竟然认为眼前这个家伙会放低姿态去谈判。   弗兰西斯伫立在门口许久也不知该不该进去,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伏在吧台上的人忽然将视线转移到了门口。   弗兰西斯抱胸靠在墙上,看着距离他很远的王耀伸出拿着酒杯的手,挑起眉来。应着霓虹灯光,笑的诡秘而又奸诈。      弗兰西斯弯了弯嘴角,他走了过去。         “先生,麻烦再来一杯Tomorrow。”   弗兰西斯刚坐下就听到王耀对调酒师说着一口流利的英文。他先是一愣,随后皱起了眉:“哥哥我可不喜欢喝烈酒,请给我来……”   “我说你啊。”王耀忽然用一根手指敷在了他的嘴上,这导致弗兰西斯没有说完他想要说的话,以及因为过于震惊而被王耀吸引了全部的目光。   王耀手肘撑在吧台上,支着下巴,身体前倾,与他的面容距离不断地变短。   灯光下的王耀像是化了妆,在眼尾勾了一层朱红的眼影,在嘴上抹了一层晶亮的唇膏,身上夹杂着烟草与伏特加浓烈的气味。   可那双眼睛就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这让向来欣赏美的弗兰西斯移不开视线。   调酒师吹了声口哨,周围坐着的人投来暧昧的目光。可王耀丝毫不在意,他只是像是看猎物似的紧紧锁定着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王耀回到原先的姿势。他轻轻摇晃着酒杯,透明玻璃杯内的酒透明而无杂质。   “陪我喝一杯,随后随便你。”王耀说完这句话之后便仰头喝酒,调酒师的口哨声越来越多,但弗兰西斯却越来越觉得这样不对。   某种情况下,他算是进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圈套,他甚至不知道这个圈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         “麻烦给哥哥我来两瓶伏特加。”将钱夹内的钱放到桌子上,弗兰西斯笑着说:“要最好的,从俄/国佬那边的进口货。”   调酒师拿了钞票随口比出没问题的手势,随后继续说道:“两位需要单间么?”   弗兰西斯假装没有听到他的话,调酒师识相的离开了前台。      “你想灌醉我?”   “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么?”弗兰西斯讥笑道:“哥哥我知道你千杯不醉,可哥哥我同样相信着伏特加的魅力。”   “算了吧弗兰西斯。”王耀嘲讽笑了笑,他拿起刚才一口喝完的空杯子:“就这种度数?你喝过二锅头么……嘿,我想你也肯定没喝过,你们这种国/家怎么可能有这么烈的酒?”      无视王耀的讥讽,弗兰西斯换了个姿势继续欣赏一反常态的王耀,自我放纵的王耀看起来魅力可不止加了零星半点。   “我当然知道二锅头的度数了,也是,国/家都这么烈,酒怎么可能不这么烈?但小耀你知道啊……”弗兰西斯身体前倾,他能感受到此时的王耀近在咫尺,这真是不可思议。就在十年二十年或是很多年之前他之于他来说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西方国/家的酒可比你们东方国/家的酒后劲大多了,别到最后引火自焚啊,懂么?”      王耀同样前倾身体,这下两个人的距离便只剩下三公分不到。王耀能看到弗兰西斯那双蓝色眼睛内的欲/望,弗兰西斯能看到王耀那双鎏金色眼眸中编织的蛛网。   “我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引火,至于自焚?”他笑出了声,眼中多了一抹难得一见的锐利与残忍:“……哼,别开玩笑了法/兰/西小鬼,我是为了引火,可不是为了自焚啊。”   “就像你明知道这是火坑,还是往下跳了不是么?”      他注视着近在咫尺的东/方人,想起那年被他和亚瑟点燃的圆/明/园。身穿朱红色宫装的王耀站在圆/明/园最深的院子内,透过冉冉升起的大火注视着他们。他面无表情,眼中却流窜着暗金色的光,他看不懂那双眼睛想要表达的意思,却在他笑的那一霎那感觉到了发自心底的悔恨和恐惧感。      在大火淹没的最后一刻,他眼睁睁的看着亚瑟跑了进去,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也跑了进去。   最终他们亲眼看到王耀的锦衣着了火,他将衣服一件一件的往下蜕,就像毒蛇在蜕皮,蜕完皮变得更加冰冷和美艳。   他从火中走了出来,踏过火焰走向遥远的地方,从身边走过,身上还残留着鸦/片的香气。      “好吧,哥哥我承认我的骨子里流着侵/犯美人的肮脏的血。”弗兰西斯恢复了原来的姿态,伏特加也摆了上来。   王耀将杯推到弗兰西斯面前,他盯着弗兰西斯的侧脸随后继续说道:“然后迫于亚瑟的淫/威,只对我有色心没色胆不是么?”   弗兰西斯倒酒的动作停顿了片刻之后,他才说道:“也不全是……嘛,算是吧,那时候哥哥我的确打不过他。”   “从本质上来说现在也是吧。”王耀毫不留情的拆台,随后从西装的布兜内拿出一支烟:“有火么?”   如果不是因为眼前的人和坏境太过真实,他绝对不愿意相信这是王耀。今晚的王耀试图将曾经的王耀一并抹去,弗兰西斯愣了片刻后才迟疑的拿出了火。   “……喏。”   “帮我点上。”   “……”      他的手僵硬着,从高处看着正将整个身体往这边靠的王耀。那人微微抬头,皱起好看的眉:“麻烦腐烂先生帮我点上烟可好?”   “不是腐烂,是弗兰西斯!”啧,尽管想要咒骂出声,可弗兰西斯还是忍住了。冉冉的火苗从打火机升起,烟草的味道从那支香烟飘了过来,弗兰西斯怔愣的看着王耀,好一阵子都没回过神来。   “怎么?你这是在看妖怪么?”王耀调笑道。   “哥哥只是觉得今天晚上你不太一样而已。”敷衍的说着,弗兰西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他没有再收到王耀的回话,两个人静默的坐在嘈杂的酒吧内,调酒师略带好奇的眼神从不远处飘了过来,可弗兰西斯不在意。   他在意的只是旁边的这个人,本来他认为他们两个不会有任何瓜葛,中间像是隔着亚瑟\隔着海洋\隔着伊万·布拉金斯基……甚至还隔着阿尔弗雷德。   可如今,上帝给了他一个机遇。      尽管知道这只是对方编织的美好蛛网,可在这张蛛网上,有太多人开始沦陷,最终的命运又会是什么样?   “那是当然了,如果和平常一样怎么可能让你下定决心?”王耀嗤笑道。   弗兰西斯也笑了,他伸出手来去碰触王耀的长发:“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你是个能任由我们摆弄的瓷娃娃。”   王耀一边小口抿着酒一边斜眼看他:“真变成了瓷娃娃,估计我就真的被‘抛弃’了。”   弗兰西斯的笑意加深:“确实,还是这样比较好,活的。”      “哥哥我的确讨厌一/战那时候的你。”   “说实话吧弗兰西斯,你暗恋我?”      “不是暗恋,是觊觎。”   “哇哦,真可怕啊,如今我一贫如洗千疮百孔脏乱差的我自己都嫌弃,你还觊觎我?品味还真够奇葩的啊你。”   “别跟我拽你们的文化,哥哥我听不懂,哥哥我只相信我自己的判断。”   王耀笑的更开心了,他笑起来就像是罂/粟,美得让人想摁暂停键。   “真是有远见的判断啊,我突然觉得比起和你发生一/夜/情,损友更合适。”王耀伸个赖腰,一杯接着又一杯的倒着伏特加。   弗兰西斯转移了视线,他忽然觉得有点难过,发自心底的。            “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于你于我,于这个世/界,于大/国与大/国注定改变不了的事实。”   “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弗兰西斯将王耀搂了过来,他吻了吻对方的额头。王耀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的双眼空洞而无光,像是死了的精致人偶。   不久后露出了惬意的笑容。      “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聪明,那么剩下的事情我们就不用再明说了,亲爱的弗兰西斯先生。”   “所以?”   “走吧,开/房去。”       The end. 脑洞来源: ①第一个与新/中/国建/交的西/方大/国为法/国。 ②中/法建/交五十周年。 ③睡狮论。 ↑↑↑这篇有后续,后续虐法叔,后续就重点来写写睡狮论(笑。 第二篇: 规则制定者。 :好茶组。   亚瑟还记得王耀住在他家的时候他每天都能穿上干净的新衣服,吃到他以前从来没吃过的食物,尽管那时候的王耀从来都不愿意多看他哪怕一眼,可他还是尽心尽力的将自己的职务做到最好——当然,也包括一些违背伦/理的事情,但亚瑟认为他们是国/家而国/家不需要去遵循这世/界的法则。      因为这世/界的法则,本来就是由国/家所制定。而那时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国/家,自然也是法则的制定者。      那片种满玫瑰的庄园里,每天都会看到一个穿着红衣的男人精心浇灌着花朵。它们在阳光下总是那样的美丽动人,露珠顺着花瓣流下去,阳光下反射出晶莹的光。王耀会因此露出幸福的表情,仅仅一瞬间却像那玫瑰一样让人过目不忘。      而为了这种笑容,亚瑟心甘情愿的对王港好。      尽管如此,他却不得不说他对王港确实是好的。   就连阿尔也没得过那样多的关怀与宠爱。   他教王港英文\经商\贸易,这些都不是强/盗应该做的事情。可和王耀待久了之后,他那暴/虐之心也慢慢的收敛了,这很神奇不是么?可他不愿意将他分享,可以分享他的土地,但是身体除外,只有这点他决不允许。      他霸占着王耀,从第一次开始便是如此。   和弗兰西斯联手的时候他不允许王耀去弗兰西斯的家中居住,只允许弗兰西斯来他家享受和王耀偶尔的聚餐。   八/国联/军时他强迫王耀割让土地给他们,却不让他们动王耀分毫,但他必须承认,是他给王耀带来了灾难。      所以王耀的眼中从来没有他的影子。      亚瑟认为这个世界上只有卑\鄙的人\心狠的人才能活下去,自己喜欢的人和东西只有去抢才会归属自己。   可王耀他终究是没有抢到。   他费尽心机,甚至与本田菊那个疯子勾结让他去打伊万,却还是将王耀弄丢了。      看着王耀眼睁睁的离自己越来越远,看着他笑的越来越灿烂,看着他们之间越来越多的阻隔。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还有比自己更加变/态的人。      本田菊就是个疯子,那些触目惊心的血迹,王耀那染成红色的绿军装,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以及心中永远无法弥补的创伤,或许有一部分来自本田菊,但他明白大部分因自己而起。   那时候他后悔过,可他说到底还是个强盗,因为他珍惜和王耀同居的那段日子,所以他不后悔。   可本田菊这个疯子就该被憎恨,如果他在最强盛的时刻会愤怒的去将本田菊崩了么?   可最后帮王耀崩了这个疯子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弟弟。   这很可笑不是么?      眼睁睁的看着苏/维/埃的出现,眼睁睁的看着阿尔将那人牢牢铐住。      而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因为他不再是大/英/帝/国,王耀也不再是受清/政/府所控制的病/国。   世界也不再是他的世界,规则也早已不再由他说的算了。         分别便是命中注定,而他们的历史也将成为过去。      再也不会有为他整理好衣襟,打好领带,熨好他衣服,接纳他身体的王耀。   也再也不会出现那个手拿枪炮将王耀紧紧禁锢在怀中,对着这世界宣布:“他是属于我的人。”的强盗亚瑟·柯克兰。      世界还在运转,规则还在制定。   如今他是绅士,冷眼旁观整个世界。   而王耀是谋士,冷笑着逐步恢复成昔日的中/央/帝/国。       The end。 脑洞来源: ①AHP里亚瑟与王耀的同居。 ②英/国与中/国的X线历/史。 ③英/日/同/盟→这个具体请百科,大体意思就是英/美提供资金让日/本去打俄/国,导火索是中/国, ↑其实第三条我很不爽,所以这一篇虐了眉毛,虽然我的本命是朝耀,但是……三次元和二次元还是要分开来讲的,如果变成2.5次元我就忍不住想要虐。 第三篇: 良药苦口。 :好茶组。     亚瑟睁开眼又闭上了眼,继而又睁开了眼。   这里不是他家,这装修风格看起来和他更差了不知多远。   他有些诧异,但更多的是来自心底的疑问,这导致他的心情有些激动。   亚瑟坐起身来,看着古色古香的纯中式装修风格,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了王耀。但他环顾四周一圈也没发现王耀半个人影,先前的好心情随着胸腔传来的阵阵疼痛所掩盖。亚瑟捶了捶胸腔,忽而就想起了先前他去给阿尔弗雷德那小子庆祝生日的事了。      他差点都忘了每当阿尔弗雷德庆祝一次独立日他就会吐一口老血的事了,他还真是蠢。自嘲的笑了笑,这纯中式的装修风格勾起了他很久以前的记忆,这让他愈发觉得难受。亚瑟拢了拢身上的杯子,环顾这件没有他房间二分之一大的卧房,这看起来真像王耀的屋子,可亚瑟知道王耀住的房间可比他还要大得多。      还是套件,有书房文物古玩收藏品,还有来自各国送给他的礼物。所以这肯定不是王耀家,就是王耀的别府他也不信。   因为王耀现在和他压根就扯不上半毛关系,要说能和王耀扯上关系那也就伊万和阿尔弗雷德了。   想到这,他忽然觉得更难受的,伸手垂着床沿,却发现从手中传来刺痛感。以前亚瑟就算挨着枪炮也从来没觉得有像现在这样疼过,看样儿他真老了啊。   再也不是曾经的自己了,而昔日的光辉除了能带来泯/灭人/民意志的自/傲之外,又能带来什么呢?      “先生不要拿我家床撒气。”忽然从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亚瑟闻声而望,便看到穿着一身红袍的王嘉龙。   亚瑟一愣,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王港端着药碗走了过来,搬过一把椅子坐到亚瑟床边上,将药碗放到床头柜。他伸手抚上亚瑟的额头:“看样子先生的烧退了。”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被自己养了一百多年的王港,亚瑟说心情不复杂是不可能。在长年的孤单中,眼前的这个孩子陪了他很长时间。他真会想叹气,没想到到最后他还指栽在了中\国手里。      “大佬让我来照顾你,他把你抱回来的时候你衣服上还沾着血。虽然我告诉他这是阿尔弗雷德独立后的后遗症,但是他不知道,以为你家经济出了什么问题,我只能跟大佬解释,再后来你一直发烧大佬又有事,他便拜托我照顾你了。”   “……王耀把我抱回来的?!”听到这句话之后,亚瑟的脸扭曲了。   王港看着他,半响后才说道:“重点是这个么?”   “……”亚瑟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忽然觉得很累,重新钻回到被窝里,像是要睡觉。王港看起来也不想和他交流感情,只是自顾自的发呆。   过了很久之后,王港听到亚瑟问他你大哥把我抱回来的时候是什么反应?      王港摁手机的动作停了片刻之后说道:“他很着急,另外先生的血还吐到了大佬的衬衣上了。因为你的缘故,他没给阿尔弗雷德过完生日,这是他第一次给阿尔过生日。先生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把他们那一对搅黄了。”      亚瑟又好气又想笑:“他们那一对?阿尔应该明白王耀不可能成为他的。”   “那亚瑟先生觉得大佬会和谁成为一对?”王港将药碗拿过来,继续问道。      亚瑟突然就没声了,这一切都在王港的意料之中。      不知是谁叹了口气,许久之后王港再没听到亚瑟说任何一句话。他必须承认亚瑟变了,如果还是以前亚瑟会说什么?可那从前,是谁都不愿再想起的过去,尤其是对于王耀来说那是再也不愿经历的噩梦。   就像他身上那道狰狞的伤疤,就像那些分散在全世界各地的瑰宝,就像是被焚烧的圆明园,和一瞬间淹没了无数条的亲情羁绊。      由这个男人开始,王耀从世界的中央成了列\强瓜分的财宝,再从列\强瓜分的财宝逐渐恢复成世界的中央。   如此反复,也不过百年之间。      “把药喝了,这是大佬亲自给你熬得。”   “尽管我不知道会不会有效,但希望先生您能接受。”      “王耀……给我熬的么?”亚瑟转过身来,从被窝中探出头,不确定的问道。   王港一愣,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忽然很想笑,可他笑不出来,只能点点头。      亚瑟很少有这种坦诚的时候,这让王港多少有些不适应。   他看到亚瑟从床上坐起来,接着接过他手中的那碗中药,紧皱着眉将他喝下去。药汤顺着亚瑟的嘴角淌下,王港本来以为他会被中药苦的受不了。但是没想到亚瑟能将那碗药一口气喝下去,亚瑟喝完之后只觉得满嘴都是苦味,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想吐。      王港默默将手绢递给了他,他看着亚瑟强忍着吐意,再次感觉到这世界的可怕。随要把这个暴戾的男人的菱角都磨平了。   “我以为您喝不下去。”   “咳咳……我讨厌中药的苦味,就像讨厌茶原本的味道。你们家的好东西还真都是苦的啊,但这是王耀熬的我能不喝么?”      “说的也是。”王港转头看向窗外,今天真是个好天气,难得的大晴天。   又沉默了,老实说,他不擅长聊天,而亚瑟也不是个擅长聊天的人。以前住在亚瑟家的时候,他们两个也只会聊王耀。   这是他们交流时唯一的话题,王港说他小时候的王耀,亚瑟就说他刚见时候的王耀。后来的后来,他们把王耀都说完了,就开始扯王耀的习惯\王耀的癖好。而那时候的王耀早已离开了亚瑟家,那时候的王耀也慢慢的变远,他们也再也不了解了。      可直到王港最后离开亚瑟的时候他们还是只说王耀。      王港问他:“先生你喜欢我大哥么?”   然后亚瑟愣了愣,他笑了笑,继续说道:“什么喜不喜欢,我们是国\家啊。”   自那以后,他们再也没相见,直到今日。         王港将药碗放到床头柜上,他盯着床头柜看,最后默默看着正在发呆的亚瑟。      “先生,您喜欢我大佬么?”他又问。   他看到亚瑟还是像先前那样一动不动的发着呆,看起来并没有听到他的问题,可王港直到亚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就像十几年前他们告别是那样。那时候亚瑟笑的比哭的都难看,有些秘密可以全世界都假装不知道,但事实上大家都知道。而有些事情呢,则是无法用来分享的,即便全世界都知道你也要假装它不知道,最终将那些事情掩盖,它们变成风沙飞散,最终消逝在空气中。         “你在说什么傻话,我们是国\家啊。”他听到与十几年前如出一辙的话,王港笑了,他知道亚瑟一定会说这句话。      “先生,我大佬告诉我,有些事情就算是全世界都知道你也要装作他们不知道,这对大家都好。”王港继续说道。   他看着亚瑟,看到他身体逐渐变得僵硬。      王港继续说道:“先生,大佬让我带话给您。”   亚瑟闭上了眼。      “我知道啊,我知道。”         王港想,他不用再说什么了。   也没有必要再说什么了。    The end。 脑洞来源: ①APH里阿尔每举办一次XXX亚瑟便会吐血。 ②中\国就英\国2013年汇报中干\涉中\国\内\政而取消两方人\权会谈。 ③↑据说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前些日子中\英各种合作而怕引起世\界广泛关注,而互相恶心的。不知道是真是假就是了╮(╯▽╰)╭ 第四篇: 脑补小剧场之冷CP专场。 <1> 你知道王耀是怎么记住马修的么? CP:耀加。   “耀先生,你家的子民有好多都移民到我这里了喔~”   “……”   “我们要不要来庆祝一下呢><”   “……”   “诶?你为什么都不说话呢”   “那个,非常抱歉,请问你是…谁?”      “……”   “……”      “我是加/拿/大啊QAQ。”   “喔喔……等\诶?你别哭啊,喂,我错了,我保证以后一定记住你的,我错了,我错了!”      在看到马修掉泪之后,王耀终于记住了他的名字,因为他从来没在这种情况下把哪个国/家弄哭过。       脑洞来源:喜闻见乐的移民梗,中/国在加的留学生貌似还挺多的。       <2> 无题,其实这个写起来挺难受的。 CP:耀勇。   “大哥大哥大哥大哥。”   “怎么了小巴?印\度又来欺负你了么?!”   “大哥大哥大哥大哥。”   “怎么了小泰??家里又出什么事了么?!”   “大哥大哥大哥大哥。”   “你又怎么了任勇洙!”      “QAQ大哥你明明对他们都那么温柔,为什么对我这么凶啊思密达,明明我和大哥更亲。”   “谁让你是这里面最蠢的,而且谁和你最亲了。”   “QAQQQQQQQ不去军\演真的不是我的错啊大哥,是阿尔那个混蛋阻止我的思密达。”   “在我面前叫人家混蛋,在人家面前是不是就叫我混蛋了嗯?”      “……呜。”   “行了,有事快说,都多大了还卖萌,你当你有呆毛了不起么?”      “……”   “说啊。”      任勇洙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人,然后假装看四周,眼睛倾斜四十五度角:“我就是觉得最近身体好冷,屋子里又冷又黑,大哥能不能……能不能陪陪我。”      “慢走不送。”   “大哥我错了QAQQQ大哥海水好黑好冷,好多孩子的家长都在哭,我好害怕,他们再也回不来了,好害怕,身体好冷。”   “大哥,好害怕……”      “……”   “……那好吧。”   “你这笨蛋,早点坦白不就好了么?”   “开路吧,去你家。”      “嗯T-T。”         任勇洙忽然很想哭,可他再也不能哭了。   他长大了,选了一条不归路,这也注定他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脑洞来源: ①“岁/月”号沉/船事/件。 ②韩/国想来八/国军/演但被美/国阻止。 <3> 他是腹黑么? CP:耀麦。   “呀,还真是好久不见了啊,耀先生。”   “www是啊,一转眼二十多年了。”   “话说你家变化还真大啊,真不愧是你啊。”   “这么说也太受宠若惊了,感谢你愿意光临寒舍。”      “二十多年前那还真是寒舍,现在这么说是不是也太气人了?”   “没有啊,毕竟我还是发/展/中/国/家。”   “没错呀,今天我就是来发/展中/国家的w”   “别以为你汉语学得不错,就可以抠字眼了,别的不多说,首先我要香肠和乳制品,我家吃货很多。”      “求之不得呢,对了,不带我参观一些场/馆,恶心下某些国/家么?”      “别这么坏啊……南/京么?”   “究竟是谁坏啊ww”      “不过事先说好了,我要你全程陪同啊。”   “居心何在?”   “你猜啊w”    脑洞来源: ①丹/麦女/王二次来访中/国,打破了丹/麦皇/室成员一生只访问一次国/家的制/度。 ②双方签/订多项协/议,里面就有丹/麦香/肠乳/制/品等。 ③习\主\席陪同丹\麦\女\王\参观<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 第五篇:   兔子急了会咬人。 :联五耀。   王耀抱着那只兔子走进联五固定聚会的小黑屋时几个人眼都看直了,白色的毛茸茸的小兔子正在啃一个菜叶子,耳朵一动一动的,缩成球躺在王耀的手掌上,煞是可爱。   或许是因为王耀的缘故,也或许是因为这只兔子的缘故,一分钟之内其余四个人都没介意“王耀把宠物带进了办公室”这一件事。      “怎么样,它很可爱吧?”王耀小心翼翼的将兔子放到他的面前,小兔子趴在桌子上继续啃着白菜叶,过了一会儿它抬了抬脑袋象征意义的看了看四周,随后又继续啃起了白菜叶。   “哎呀,我家这只兔子天天就知道吃,真是让人头疼啊。”王耀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继续说道:“我们这有明确规定不让带宠物进来么?”      “联/合/国有规定,但哥哥我认为就我们几个人的话没关系。”弗兰西斯一边说着,一边往王耀这边靠了过来:“小耀,哥哥我可以摸摸它么?”   王耀笑了笑:“随便啊,不过别揪它尾巴,不然兔子急了也咬人知道么?千万别作死。”他特地强调了一遍。   “嗯嗯嗯嗯嗯,哥哥明白。”弗兰西斯刚说完就轻轻拍了一下小兔子的小脑勺,艾玛,毛软的让他觉得春天好幸福。   “小耀,露西亚也可以摸一摸么~”   “我这兔子这么招人喜欢么?我觉得你摸它它可能还会高兴,兔子可是亲近人类的生物。”      “可是露西亚以前想要碰小动物的时候,它们都害怕露西亚喔,小耀你害怕他怕露西亚么?”伊万拿着水管站在王耀的另一边kukuku的直笑。   “喂,你挤到我了。”亚瑟坐在王耀的另一边,而伊万过来无疑是挡住了他看王耀的视线。   “那亚瑟可以离开啊~”   “鬼才要离开!”      “小耀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可伊万压根就不理亚瑟,反而继续看着王耀。   王耀看了看旁边的茶杯,随后拿起来喝了一口茶,啧,真甜。他皱了皱眉:“鸦/片/佬说过多少次了,茶不是这么喝的。”      “我说你不要每次都拿我的茶喝好么?而且就不能好好叫人名字么?!”      “伊万放心吧,我这兔子不会害怕你的。我觉得你要是喜欢它,它会很开心。”再次抿了一口茶,王耀还是决定把它还给亚瑟了,他实在喝不上这味道。   “又无视我……”亚瑟心情烦躁,实在没心情看兔子,他转头看向阿尔:“阿尔,我说这会议室让带……”但话还没说完他就止住了。      “……啧。”   再次转回头来,亚瑟支着下巴看着正和弗朗\伊万讲述这只兔子来历的王耀,这家伙是故意的吧?   无论是无视自己,还是阿尔。   不知不觉中王耀已经融入联五了啊,时间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东西。那些记忆交融在一起,让他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缩着球的小兔子任由它的坏主人和坏主人的朋友们玩耍,自个安心的吃着白菜。亚瑟忽然想笑,这只兔子的心态和王耀有点像啊。      王耀么……   “我说你想去摸兔子就去摸啊,在这偷偷看……出息呢?”他转头去看阿尔弗雷德,对方还在发呆,过了一会儿阿尔像是反映了过来。   “我说亚瑟啊……”      “嗯?”亚瑟一边摆弄着文件,一边想要捂住耳朵不想去听从旁边传来的欢声笑语。   “你后悔么?”      亚瑟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抬头去看阿尔。   “什么意思?”   他见阿尔手指没有规律的敲着桌面:“我有点后悔让王耀加进联五了。”   “……”         “你说……王耀有一天比Hore还要强大,他的视线中是不是就再也没有Hore了?”   “……”   阿尔靠在椅背上,他注视着亚瑟,笑着说:“就像你一样。”      亚瑟将文件夹内的纸页捏成一团,冷冷说道:“你闭嘴。”   “Hore又没有说错。”阿尔无所谓的耸耸肩。      亚瑟冷冷注视着他:“难道不是你害的么。”      阿尔挑眉,他木然的注视着天花板:“对,是Hore害的。就是Hore害的又怎么?反正你现在没有Hore厉害,王耀也没有Hore厉害。可当时呢?当时就算Hore是世/界第一,如果你们建/交成功……还会有Hore的位置么?肯定没有的吧,你们两个一定会……冰释前嫌的吧?”      “Hore不想被无视,所以你就是那个被无视的咯。”      亚瑟哑然失笑,他无法反驳,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好一个阿尔弗雷德,好一个弟弟,他说的一点错都没有,那是他唯一能和王耀冰释前嫌的机会。结果他错过了,从此以后王耀的视线中再无他的地位,就连弗兰西斯在他心中的地位都要高于自己。   真是卖的一手好棋。      “可我不后悔。”但他还是说了。   “我不后悔。”他将捏皱了的纸铺平。不一会儿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因为他的文件夹上多了一陀白茸茸的毛球。   亚瑟忽然很想笑,他很想摸摸那只小兔子,可他不能摸。他看着那只在他纸上肆意挪动的毛球心情有些微妙。   这让他想起了好多年的事情,只要是王耀的东西就能让他想起很多年前的事情,或许就是因为他是一个守旧的人吧。   可不一会儿他的眼中出现了一只手,亚瑟皱眉,转头看着臭着一张脸摸着兔子的阿尔弗雷德。      “你对待小动物就不能温柔点么?”   “本Hore已经对它很温柔了好么?”   “Kulululu阿尔真让人觉得不爽呢,你说呢小耀?”      王耀耸了耸肩,忽然没了兴致。他是故意将兔子带进来的,顺便给阿尔和亚瑟一个教训,可他突然没了兴趣。      阿尔摸着暖暖的绒毛,这真是只听话的兔子……如果王耀也和它一样听话就好了。听我的话……他忽然觉得有点烦,他为什么就要因为王耀恶心他而烦?这本来就是国/际上常发生的事情,可他最近还是很烦。      愤愤然的,阿尔做了一件作死的事情。   ——他揪了那只兔子的尾巴。      “啊——!”   “啊——!”      顷刻间,屋子内传来杀猪般的叫声。      “耀耀救我,它咬人好疼啊……啊——!它是属老鼠夹子的么,为什么怎么甩都不松口?!”   伴随着阿尔弗雷德的惨叫声,王耀不急不慢的喝着茶:“我早就说过了不要作死,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快点跟它道歉,不然它是不会松口的。”      “本Hore……耀耀!”      “耀耀到底是什么啊,谁是耀耀啊,能好好叫人的名字么穷死先生?”   “王耀本Hore错了,你对我的爱呢?!”   “我对你没爱,快点向它道歉!”      “Hore我错了,兔子您高台贵嘴放过Hore吧,Hore保证以后再也不揪你尾巴了。”一定出血了,阿尔疼的鬼哭狼叫,他什么时候这么疼过了?可当他说完这句话之后,那只兔子就松口了。      阿尔弗雷德目瞪口呆,兔子跳回到先前那张被亚瑟揉皱了的纸上舔了舔兔唇,继续慢慢挪动小身子。   王耀给了它一片白菜叶子,随后看向阿尔。   手指出了不少血。      将随手携带的手绢拿出来之后,王耀来到阿尔旁边拖了个凳子坐了下来:“亚瑟,你去拿医药箱过来,他的手需要消毒。”   “啊?为什么是我?”   “快去。”   “……”      一边将血都挤了出来,一边往阿尔的手上擦着碘酒,王耀抬头看向阿尔的脸:“我都说了,兔子急了也咬人,以后还敢么?”   阿尔急忙摇头,可他总觉得……这话听起来怎么有歧义?         自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有想要拽这只兔子尾巴的野心了。       The end。 脑洞来源:   ①其实就像写一个逗比联五风→ →OOC什么的……(深沉   ②这篇脑洞很多,兔子那个是源于最近看了那\年\那\兔\那\些\事儿。   ③至于朝耀的那个梗,1/9/5/X年英/国承认了中/国/共/产/党,并打算与之建交,但是这无疑是给反/共的美/国打了脸,于是美/国千翻阻/挠,所以最后中/英建/交未成功,自那以后又发生了朝/鲜/战/争,所以中/英就这么成为了X线历史了╮(╯▽╰)╭   ④“耀耀”那个梗源于中/美十/年/蜜/月/期。   ⑤最后一个无视梗,是因为最近英/国作大死声明报/告时干涉中/国/内/政有支持藏/独的成份被中/国取消了双方人/权/会/谈,而美\国则是亚\太访\问日\本时CCAV6暗搓搓的放了《珍\珠\港》电影233333。       ------------ 暂且先这些吧,还有一篇澳耀的没放出来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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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测量者】挣扎BY:晗子

作者:晗晗晗子桑
[i=s] 本帖最后由 晗晗晗子桑 于 2014-5-17 22:02 编辑
此文为【心理测量者】同人
风格比较压抑,CP是圣护和慎也,没有明确攻受关系
请各取所需
关键词:连载/结局不定可以商议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和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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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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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声声碎(赤黑)BY.毒药。

作者:毒药子。
[i=s] 本帖最后由 毒药子。 于 2014-5-15 12:49 编辑 ※411-415的赤黑日贺文。 ※插叙/意识流/开放式结局。 ※渣文笔/真·渣/需慎入。 ※已完结,欢迎阅读°V°! ※all黑子的小伙伴们快来一起玩耍!   他试图将光掐灭,可最终只将它掩盖。 《《   黑子被雷声惊醒时刚好做完一个梦,倒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了从梦中醒来的含义。可无论是因为雷声还是因为那个梦,都解释不了他现在所在的地方。      这不是他的房间。      从温暖的被窝内伸出自己的手臂,酸胀感让他甚至在下一秒就想将手臂缩回去不再乱动。可无论此时的身体有多疲惫他都必须确认自己在哪儿,黑子继而将另一只手臂也伸了出来,只不过这一次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缓慢。      那已经不能说是疲惫感了,他甚至有种骨头都被拆了的错觉。他咬了咬牙,直接从温暖的被窝中坐了起来。顷刻间寒风刺骨,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浴衣。虽然衣服的码数看起来与他平时穿的一样,但这件浴衣不可能是他的。      观察着这间房间,中世纪的欧式复古装修风格让他确定这不是好友火神大我的家,而能拥有这么大卧室在他认识的人当中也就那么一个了,虽然想来更加不靠谱。他的头疼得厉害,身体也疲惫不堪,在醒来之前的记忆除了那个梦之外都很模糊。唯一清楚的就是在睡着之前他应该打过篮球。      ……到底用了多大的劲才把身体打得这么疲惫不堪啊?即便小心翼翼的挪动着,可他还是觉得难以承受,甚至细微的动作都牵扯至四肢百骸,传来阵痛。有的时候成千上万的微痛,更加侵蚀身体,像是慢性毒药。待他察觉,已为时过晚。      黑子观察着这间房间,没有心思去欣赏它的美,只是一心一意的盯着放在桌子上的衣服和手机。   可那些都不是他的,反而都属于另一个人。      赤司征十郎。      那是他看到的第一个名字,它被缝在衣服上,绣的精美,仿佛那人。   他的神情木然,却死死盯着那个名字,专注到连开门声都没听到。            赤司站在门口看着黑子哲也,他双手抱胸,始终在思考着什么。他的手中拿着一部翻盖手机,水蓝色的被盖在昏暗的房间内发出微弱的光,但即便如此也起不到照明的作用。就在此刻,那部手机传来阵阵响声,明明只是温柔的钢琴曲调却在安谧的房间内被无限放大,混杂着雨点和雷声,它铿锵有力,仿佛要将一切屏障敲碎。      黑子循着声音看向站在门口的赤司征十郎。   他的表情与以往无恙,仿佛这一切来的理所应当。             Title:声声碎。 CP:赤司征十郎×黑子哲也。 411-415赤黑日贺文。 BGM:Dance to the death/你把我灌醉。 *   结束了一天的训练,黑子照旧留到很晚做了加强练习,只是今天却特意多延长了半个小时。回到休息室换好衣服后,他没有立刻走人,而是倚靠在自己惯坐的位子上从包内拿出了一本书。他盯着那本书久久发呆,写真集的大小与黄濑给他的杂志书一样,封面女郎婀娜多姿的身影和带着若有若无勾引意味的眼神没有改变他的神情,可在伸手翻开杂志的那一瞬间他犹豫了。      那双向来不会带有任何情感波动的水蓝色眼眸,在随着手指翻开封面的那一霎那流露出了恐惧的神色,仿佛询问着皇后最神奇的魔镜,试图撕开最残酷的真相。             《《     黑子看着站在门口的人,他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就算问不出来也应该打个招呼,可他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嘴巴像是被粘了胶布,喉咙仿佛被人扼住,他什么也说不出。房间内除了方才响起的属于他的手机铃声之外,还有敲打着窗玻璃的雨点,雷声伴着铃声消逝之后,雨也俞下愈大。   从窗玻璃上传来雨水拍打的声音让他的心情越发沉闷,他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和这个人面对面时总下着雨。即便落地窗再如何大,被乌云遮挡住的光也不会透过窗玻璃照射到他的身上,这是他讨厌下雨的原因。      他喜欢光,不喜欢阴暗。   所以从本质上来说他不喜欢赤司征十郎,换种说法赤司征十郎才是这个世界上和他相性最差的人。      当然,这件事情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也仅仅只埋在心底。   要说起来,几乎所有人都觉得他们很相似,可几乎不代表全部。   比如说站在他眼前的、属于这个房间的主人,赤司征十郎。               「你的衣服还没有烘干,穿我放在桌子上的那套便服。」赤司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走到了桌子前,他拿起自己放在上面的衣服转而扔给坐在床上似在发呆的黑子,顺便将想说的话一并说完。      黑子虽然接住了那套衣服却始终没有要穿的意思,他抿起嘴来看向赤司「请问我为什么会在赤司君的家里?」   黑子问完就后悔了,因为他知道赤司就在等他问这句话。      他看到赤司转过头来,意味深长的盯着他看,那双毫无温度的丹凤眼仿佛要把他洞穿。在他想要转移视线的那一刻,却看见对方轻扬了唇角,继而说出莫名其妙的话。      「看来你不记得了?」      黑子对上那人,在脑内思索了半响后他放弃了,这只会让他头疼的更厉害。不管此刻冷风多么侵人,黑子只想着能让自己放松,太累了,他实在太累了。为什么每次一见到这个人他就非要与其一争高下,就仿佛内心深处住着的恶兽,在面对同类时总想着来斗个你死我活。仿佛不愿意相信,有和我这么相似的东西,也仿佛不愿意相信能够有征服自己的人存在。   他掀开被,将浴衣带解开,随后开始脱身上的那件浴衣。寒风刺骨,可他顾不上那么多。抓过赤司方才丢给他的衣服,快速的穿好,随后在那人沉默的表情之中下了床。      他必须承认无论过了多久,被赤司那样盯着也始终会让他觉得难受,发自心底的,像是永远都能被对方所洞悉一切。      这个世界上他最不想输的就是眼前这个人。   所以他想赤司也是这么想的。      「虽然我记不起来究竟为什么会在赤司君家,但还是非常谢谢你借给我衣服穿,请问我可以稍微吃点东西么?」   面对眼前的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既来之则安之。      唯独这个人,他不想输,但也反抗不得。这种矛盾的心理迫使他在国中退部之后再没和眼前的人有过叙一叙的念头,要说两个人如此相近的面对面还真是阔别国三后的第一次。      「当然,我上来就是叫你下去吃饭的。」赤司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随后继续说道「走吧。」   黑子看了几眼赤司手中拿着的他的手机,却始终没有说任何话。      跟在赤司的身后,他们下了楼。          *   突如其来的雷声吓得黑子哲也松了手,写真集发出沉闷的声音落在他的腿上。他转头去看休息室唯一的窗户,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阴暗的天空,铁锈色的天让本就阴沉的黑夜看起来了无生机。忽然打了一道闪,银色的光像是要劈开天际,那一刻他渺小的像是尘埃,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抚自己宛如鼓拍般的心跳声和来自内心的恐惧感。      他并不害怕打雷,更不害怕雨点搏击窗户的声音,他唯一害怕的是那本写真集。他低下头去看着彩页上性感的女人,她们搔首踟蹰,她们眼神撩人,可她们在他的心中却毫无生机。她们很好看,可他感觉不到一点心动和骚乱,仿佛那都是些瓷娃娃,只是让他觉得好看。      他重新拿起那本书,不去理会自己是否发抖的手,紧抿着唇,不敢动喉结,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甚至不敢像平时那般顺畅的呼吸。      又一道闪,这一次它比任何时刻都要壮观,仿佛正在进行着天谴。片刻过后,雨下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大,雨水冲刷着玻璃,无数雨滴顺着玻璃下滑。它们不断的下滑,不断的滑,像扭曲的水蛇,像他的世界观。      覆盖在纸页上的手指慢慢弯曲,他紧紧篡住那张纸,那张纸发出孤立无助的声音,冷冷的却脆弱不堪,在他的耳中这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嘲讽。平时对于他来说是个阅读书籍的好地方的休息室,在此时此刻更像是监狱,而他是那个要受天谴的犯人。      他不能呼吸了,他认为他犯了上帝最不容原谅的罪。   虽然在此之前上帝之于他只是空气,可这一刻上帝在他的心中却宛如一道坚不可摧的信仰和屏障。在他认为自己再也无法跨越那道屏障时,在他认为喘不上气的那一瞬间,从门口传来金属转动的声音——那是有人在开门。   他木然的朝那个方向看去,眼中燃起微弱的光。         那道门的外面是黑暗,还是光?       《《   桌子上摆着几盘寿司和三文鱼,以及看起来实在让人看了不会产生任何食欲的两碗汤豆腐。能够坐下十二个人的长桌上只摆了两套餐具和一捧看起来刚刚换好的鲜花,而两套餐具则分别坐落在最北和最南。   黑子的目光落在赤司征十郎的身上,看着那人自然的坐落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看着那人熟练的开始做餐前准备,再看着那人一副我要开动了的神情之后。他终于缓慢的走到了桌子的另一头,他们隔着中间的花,隔着长长的桌子,分坐在两头,准备就餐。尽管在醒来到现在他的胃已经滚着胃酸,叫嚣着我饿了我饿了,可却让他在这样的环境下提不起丝毫的胃口。      他怔愣的看着赤司征十郎优雅的拿起筷子钳起寿司细嚼慢咽的吃着,就像一个习惯了孤独的患者,始终过着一个人的生活,满眼都是习惯和享受。      黑子拿着筷子钳起一块三文鱼寿司,像平常一样张开了嘴,准备将它一口吃下补充体力,却在寿司与嘴巴只剩毫米距离之时停了下来。      他将寿司放入盘子内,盯着它发呆。   耳中听到了雨声,他转头去寻找窗户。   又是落地窗。   之前在那间卧室里也是这样的落地窗,这幢大得离谱的别墅总能看到落地窗。   可即便有窗户又有什么用?      雨云掩了光,就仿佛国二时的那个晚上,铁锈色的天空,见不得一丁点的光亮。      他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他看向赤司征十郎。那个人面无表情的抬起头来回敬他的目光,冷冰冰的神色,侵略般的眼神。   「赤司君,我刚刚做了个梦。」他淡然的开口,决定阐述自己的梦,也或者是举起了斧头,打算敲碎那道该死的魔镜。      「哦?是要讲给我听的意思么?」赤司征十郎用手支着下巴,放下筷子,若有若无地笑着,尽管看起来漫不经心,却始终盯着黑子哲也。   黑子抚摸着手中的筷子,这筷子是用上好的木头做的,摸起来给人很舒服的感觉。他低垂着眼帘,没再看赤司一眼。随后继续说道「能麻烦你给我来一杯酒么?」      「……」那双让人看一眼便不想在与之对视的眼睛此时正被一双看似汪洋一片无色无味的水蓝色眼眸所注视着。他始终保持着用手支着下巴的动作,脸上却没有了先前的怡然自得。片刻之后,黑子听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      他终于露出了自醒来后的第一个笑容,尽管浅的让人看不出。          *   他的视线中先是出现了一双洁白如新的球鞋,继而顺着那双球鞋他看到了有着蓝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校服裤子,依次往上是书包和敞开的上衣外套,里面则套着帝光篮球部正选的球衣,最后他才看到那人的脸。      ——赤司征十郎。   这个答案在看到熟悉的面容和发色之后确定了,只是他没想到进来的人竟然会是赤司。老实说眼前的这位在他心里面的位置处的很尴尬,是他必须感谢并且必须尊敬的人,因为他他才得以进入一军。      可除此之外呢?   还剩下什么?         「这么晚了黑子君怎么还没回去?」这句略带关心的话听起来并没有错,可此刻在黑子的耳中却像是审问,先前几经脱离掌控的思绪在经过赤司的到来稍许安分了些。恢复了先前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黑子看向窗外,随便找着理由说道「我没拿雨伞,想等雨小一些再走。倒是赤司君,下这么大的雨为什么还没有回去?」      将话题成功转移到他人的身上,他企图利用缓存的时间调整自己先前濒临崩溃的心态,尽管对于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来说发现自己是个同性恋的事实过于残酷。   「今天球感不错,所以多练习了一会儿。」赤司的脖颈上还挂着毛巾,虽然套着外套,但发丝上沾了水,看起来他淋雨了。      灯把这间昏暗的休息室点亮了,黑子看向赤司。      「在这么暗的地方看书对眼睛不好,下次记得把灯打开。」   「……」他看着赤司征十郎,随后在接触到对方的目光后再次低下了头。      「……赤司君不去冲澡么?淋雨对身体不好。」他提醒道。      黑子躲避着赤司的眼神,却感觉到对方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直到听到了他传来的声音「那么,我先去洗澡了。」   「嗯。」黑子应允着,眼睛却全然盯着窗外。耳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柜门开了又关,衣服拿了又放。安静狭小的休息室内,任何声音都能被无数倍的放大。可他再没有寻着声音去看赤司征十郎,他想他不愿意与赤司征十郎对视。      他想他此刻不能让赤司看见他的表情。   像赤司那样的人一定能发现他的异样,一定会问像怎么了这之类的话,这是他目前为止最不想回答的问题。          《《      「别府里只有清酒,确定要喝么?」出现在黑子眼前的是漂亮的酒盅和酒杯。漂亮的让人移开不视线的瓷瓶。   「这种酒的度数很高,属于烈酒。」   「没关系,谢谢。」      「看你兴致这么高昂,我就陪你喝一次酒好了。」   「……」想着说不用,我一个人喝也可以的黑子在抬头看见赤司的表情之后止住了,有些诧异的盯着眼前的人看,却在一瞬间陷入了恍惚。      刚刚的赤司不是那个帝光时期的温柔的赤司君么?      略微讽刺的上扬了唇弧,只是闻了酒的香味就开始醉了么。          *      他听到细微的流水声,尽管很细微,但他还是听出了二者的区别。在下雨天或者说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耳朵总是格外的灵敏,即便是再微弱,细小的声音,都能被他一一听入耳内。      听着流水声不知道为什么让他略微有些安心了下来。   他看了几眼窗外,外面是铁锈色的天空,一眼望不到底的黑暗。不知道几点了?这么想着的黑子,忽然想起了在家做好饭菜等待着自己的妈妈。      他伸出手来捂住落在腿上的那本写真集内的女孩,片刻之后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到了手背上。大概,休息室内也开始下雨了吧。   如果妈妈知道自己是个同性恋……会怎么样?   如果亲密无间的队友知道自己是个同性恋……会怎么样?      原来在意识做出判断出的那一刻,他就深陷入了泥泞。   但现在可不是陷在泥泞里的时候。         他想,他该离开休息室回家了,因为家里的妈妈还在等他回去吃饭。         雨声愈演愈烈,拍打的节奏也越来越快。黑子站起身来,看着掉在地上的写真集,他默默地盯着,最终也没将它捡起来。   他拿起自己的外套和书包走出了那件让他感觉像是监狱一般的休息室。   在合上门之前,透过细缝偷偷的看着那扇紧关的门。      昏暗的走廊像是永远也看不到尽头似的,他站在门口往休息室内看,视线转移到遗落在地上的那本写真集。      最终他将门合上。   就那样抛弃吧,连带着今天所探究出来的真相。       》》      「赤司君还记得国二时候的事情么?」      「……」赤司抿了一口杯中的酒,看着坐在长桌另一头的人正睁着一双眼目光灼灼的看向自己。这时候的他与未喝酒前也没有太大的改观,甚至看不出来究竟有没有醉。当然,这一切都要在看不见他的嘴的时候。      「我」   「……嘛,想想你也不可能记得啊。」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人打断了,赤司沉默的看着黑子哲也,也继续沉默的喝着酒。   「就是那时候啊……那时候的赤司君晚上去休息室内看见我…在偷看写真集了……呵呵。」      「……」      随着越来越轻快的语调,随着黑子哲也笑的愈来愈灿烂的脸,随着下雨的声音雨愈来愈大,那些被封条封好的记忆在那一瞬间逐渐被人撕了下来。   「其实我不是在偷看写真集喔,我想当时的赤司君一定很好奇的吧,虽然现在他不在了……」      那双水蓝色的眼睛在望向自己的时候其中倒影的又是谁?      「我啊,可不是因为到了青春期也不是因为青峰君才去看的。我是为了确定一件事情。」说到这里那人又开始猛地喝酒,本来只以为他说喝酒只是开开玩笑的赤司有点后悔。可他拿起了放在脚边的清酒走向了黑子哲也。      「确定什么?」他将酒瓶内的酒倒入酒盅,边倒边问。   「结果我看了写真集上面的那些漂亮的姐姐没有丝毫的生理反应,果然是同性恋。」      倒酒的动作略微停顿了片刻,他看到黑子的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竟然变成了那么恶心的人。」         也是,思想保守的男人大概都觉得同性恋很恶心,何况还是黑子哲也。   「可我有什么办法啊……」      酒杯倒了,发出沉闷的声音。   黑子倒在桌子上,那双眼睛没有丝毫生气,他的脸埋在阴影之下,像是一个濒死的人。      「我有什么办法……」      赤司将那片药递到黑子的嘴边。   「仅仅就因为是同性恋就露出了这幅德行,你还真是愚蠢啊。」      「是啊,在你的眼里面人都很愚蠢呢。我是最愚蠢的那一个。」      「……」      他扒开黑子的嘴,将那片药送了进去。   「能看出来这一点就说明你还没有蠢到底,把药吃了。」   「呵呵,你给我吃的毒药么?」      尽管这样说着,他还是将药片往下咽,喉结跳动的厉害。      「明知是毒药还吃的我,是不是更愚蠢了一点?」   「可我宁愿愚蠢也不愿变成自己最讨厌的人啊……」      喃喃自语着,显然已经不在乎身边是否还有人的黑子哲也意识开始陷入了模糊。      「你醉了。」赤司淡漠的说着这句话,黑子的发丝遮住了他的视线。赤司将那碍眼的发丝握在手中,向上挑去。         「我没醉…赤司君把我的手机换给我。」   「你为什么拿着我的手机?」      「你醉了。」他皱着眉,看着忽然变得明艳起来的人。      「呵呵。」            黑子痴痴的笑着,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可他笑的那样灿烂。   也是,心中的秘密终于公布于世,任谁都会舒心的笑出来。      他合上了眼。      赤司替他合上了眼。          #      下雨了啊。   赤司披着外套走向篮球馆门外的时候便看到了父亲的司机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口。   「我不是说过不用来接我了么?」他皱起眉来,尽管一副和颜悦色,可那双眼睛中却驻着一道冰墙。   「因为今天晚上下了雨,老爷派我来接少爷。」司机行礼,毕恭毕敬的汇报,随后沉默的打开了那把黑色的伞。   「请少爷上车,以免感冒。」      看着铁锈色一样的天空和沉默下滑的雨针,赤司整个人笼罩在黑色的伞下,滴到伞面上的雨滴声让赤司感到更加烦躁,他跟着司机走向那辆黑色轿车。而后的步骤无非就是司机替他将门打开,他慢慢的坐进去,随后听着车门关上的沉闷声音和窗外的景色。   这或许也是他每天都在经历着的事情,不厌其烦的重复着被固定好的人生,怎么想怎么看都觉得自己像是个任人摆布的傀儡。      或许,也就只有在学校的时候他才是那个赤司征十郎。            他看着被雨水冲刷着的玻璃,默然出神。建筑物在车子慢速的行驶下还是在不断的后退,在被雨水冲刷的玻璃上看着也只是歪歪扭扭的不成形。   回想着先前的练习,赤司的心情愈发烦躁,他很少有这种时候,仿佛就像是……心中另一份血液在躁动着,试图将掌控着的眼前这一切的理智所吞并。         他想,今夜黑暗来的太早了,他讨厌下雨,没有光的夜晚才是真正的黑暗。   总到尽头,或许就再也没有那所谓的“光”了。      就在他想着是否找个理由下车淋雨时,却在这片昏暗的地带发现了一点光。   尽管很微弱,但也足以被他发现,那一霎那他的确感觉到了安心。               「停车。」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了这两个字。   「您说什么?」司机回过头去看身后这个完美又奇怪的少爷。      赤司淡然的说道「我有东西落在休息室了,忘记了老师今天要我整理的资料,休息室亮着灯应该是他在等我。」   「可是……」   「跟父亲说我处理完事情就会打车回去。」   「可……」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他盯着面对着他的司机,心中禁锢着的那头恶兽仿佛要冲出牢笼。      不再理会司机尴尬的脸色,他打开了车门,随后又快速的将那扇门关上。   他向一片笼罩在雨幕中的低矮建筑群跑去——那里有他再熟悉不过的休息室。         那一刻,压在心底的名字再也压抑不住。      『哲也。』      恶兽想要冲出牢笼。                》》   「哲也。」   赤司伸手将趴伏在桌子上那人眼角的水滴擦掉,接触到那滴眼泪的片刻后手指保持静止不动的状态停在远处。      「哲也。」   趴在桌子上的人纹丝不动。      「哲也,我记得。」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伸手去触碰那人的发丝,从发丝上传来低低的温度。   「我记得。」      他喃喃自语,随后弯下腰来,让睡梦中的黑子哲也的胳膊能挂到自己的勃颈上。随后他搂起对方的腰,将对方横抱起来。      「既然你把你的秘密告诉我了,那我也告诉你一个吧。」睡梦中的人蹙了蹙眉,赤司并不担心他会醒过来。他抱着眼前这个看起来颇有些营养不良的男孩,往卧室内走去。         「其实赤司征十郎的两个人格是相通的。」         他抱着怀中的人默默的走上楼梯。       #   他紧紧贴着淋浴室内的瓷砖上,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状态。从旁边的花洒传来流水声,哗哗的声音让他觉得烦躁,可他不能关上。   他隔着一扇门,试图洞察外面的一切,可说到底他为什么会做这么愚蠢的事?      他靠在墙上,即便瓷砖再怎么凉也降不了来自他心底的燥。   他不知道究竟在里面待了多久,直到他的双腿麻木失去了知觉之后他才打开了那扇门。      先前安然坐在那里的黑子哲也已经不见了,留给他的除了空无一人的休息室之外,就是金属反射出来的冷光。      莫名的,他松了口气。      外面还在下着雨,可他却没有心思去聆听雨声。   他走到黑子先前所坐的位置,蹲下身子。      那本写真集静静地躺在那里,孤零零的,透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孤独感。          》》      他将黑子抱回了自己的房间,再次之前还没有任何人上过属于他的床。也或者说,他从未允许任何人进入过属于他的空间。   或许是因为他太讨厌黑子,也或许是因为黑子是他发现的,他允许黑子涉足他的领地。      如果他知道他还要脱这件衣服,一定不会让黑子穿。   将自己的衬衫纽扣一个一个的解开,正在酣睡着的人蹙起了好看的眉。      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      赤司已经不记得第一次见到黑子时的情形了,但他却记得当时的黑子是怎样的一副表情。将对方的衣服脱下来之后,他开始脱裤子。      黑子的皮肤偏白,在灯光的映衬下更是白的透净。肌肉均匀的分布着,看起来也不瘦骨嶙峋。常年运动,让他看起来很结实,在高中生中算是身材好的了。   可他此时没有心思去欣赏,他很累,也很困。   他必须承认他今天晚上喝得有点多,第一次喝酒身体多少也适应不了。      「不要走…」      耳边传来细小的呼唤声,赤司的动作略微迟疑了几秒,黑子的大腿裸露在了空气之中。他察觉到了来自对方身体上本能的颤抖。   在想着要不要给他穿浴衣的时候被突如其来的力量抓了过去。      睡梦中的人力气反而更大,才刚刚发现了这个定理的赤司来不及多想。他被黑子紧紧搂住,嘴唇对着对方白皙的脖颈。   微微闭上眼睛,他的眼皮跳动的厉害,身体里的那头恶兽也让他感觉吃力。咬着唇,他还做着抵抗。      「不要走。」      他微微张嘴,去吸吮那细嫩的软肉。         没有人告诉过黑子哲也不能与恶兽染上关系,它很孤独,一旦看上了猎物便要忍耐不去撕毁它的冲动。   对于恶兽来说,猎物等同于爱人。   不,只有爱人才能成为猎物。 #   赤司捡起那本写真集,认认真真的一页一页的翻着。他看着上面或搔首踟蹰,或暗送秋波的女人们露出了讥讽又不屑的笑容。   他的眼中闪烁着威胁的光,却在翻到某一页之后停止了翻动的动作。            那一页纸发皱,中间夹着一张笔记本的纸,边角不齐显然是慌忙中从本子上所撕下来的。唯一完好无损的一角覆盖在地方有一滴像是滴过水的痕迹。   他伸出手指轻轻地碰触着,小心翼翼。      『哲也……』                》》   赤司打开那道上锁的门,那是他的书房,是除了他之外任何人都不能进入的地方。他也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他记得上国三之后便没再来过这间房间。   他打开灯,这间很久都没有人气的书房看起来死气沉沉,可书柜内盛着满满的书籍。这都是以前,他最喜欢看的书。      走过一排排的书柜,眼睛扫过那些蒙上灰尘的书籍。   他只看一眼,即便曾经再怎么喜欢,如今都已经变成了过去式。      他会喜欢很久,可一旦不喜欢了,那么曾经再喜欢的也会抛弃。      他走到最里排的书柜停住了步伐,盯着那本书看了许久之后,赤司将它抽了出来。   页面上沾了不少灰尘,他轻轻将那些灰拂干净。封面上的女人就像两年前一般一点没变,但真实的人不知道老了多少。她搔首踟蹰,永远笑的那么风骚妖娆,让他看着永远觉得厌恶。         那是黑子哲也的写真集。          #   他远远地看着正在奋力投着篮的人,天空飘着小雨,可那人丝毫不介意。水蓝色的发丝挥舞在空中,篮筐发出乒乓的声音。他分不清那人脸上的是雨水还是泪水,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火神大我和他的队友们沉默的站在他旁边,他们都在默默的看着他,默默地陪着他。      他抿紧嘴唇,突然觉得很不爽,想要把眼前碍眼的人和事物一并除掉。         『把他交给我。』   『他是我发现的。』      『把他交给我。』       》》   他认真的翻着写真集,心思却不在那个女人身上,他在找着什么。   他的布兜内,那部手机一直在震动着,让他感到烦躁。      终于,他无可奈何的接了电话。         「喂?!黑子么?!你现在在哪?!」   紧抿着嘴,他眼中出现了不耐烦和不知名的烦躁,耳朵旁边传来嘈杂的声音。      「他睡着了。」赤司淡然的说道。   「赤司你这家伙把黑子带到哪去了?」火神大我的声音从什么时候听起来都是一贯的嚣张,这让他感到不爽。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么?」         「喂!你这语气还真让人火大啊。」      但他承认,作为黑子新的光他还不错。      「哪有敌对方赢了之后就强行把输的那一方的王牌给带走的道理啊?!你这人还真是让人火大。」   「这句话该是我说的,哲也是我的人。」         「哈?!他是我们诚凛的人吧?!他和你们洛山有毛关系?」      赤司听得出来对方很生气,但是有一件事情他必须说清楚。      「火神,黑子哲也是我的人。」他无比认真的说着。   「都说了……」   「他是我的人。」         听筒那边的声音消失了,赤司微微扬起了嘴角。            「我不指望你能听懂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我还是要说。他是我发现的,所以他是我的人。」   「他现在正在睡觉,但是我想就算他醒过来也不会给你回电话。」      「——」         他没有再听火神究竟在说什么话,直接点了关机键。      他翻动着写真集,最终停在了那一页。   伸出手指去触碰那一小块地方,那是被水沾湿了地方。            赤司拿着那本写真集走出了那间书房,他重新将那间屋子上锁,随后将钥匙丢进了垃圾桶内。   已经,没用了。 #   他奔跑在雨中,始终用衣服紧紧包住怀中的写真集。   漂泊大雨冲刷着不羁的少年,电闪雷鸣点亮了他的道路。   带着属于他的秘密和青春一路向西。      那之后赤司征十郎生了一场病。          》》   赤司搬来一把椅子坐在床边,黑子哲也卷缩着身体宛如婴儿。他睡得酣甜,看样子没再做噩梦。   他将那本写真集放到床头柜上,伸出手来轻轻触摸着对方的皮肤。从发丝到额头,从额头再到眼帘,再从眼帘到鼻息,最终来到嘴唇摩挲着。         雨还在下,雨声使他想起了那个雨夜。         『哲也。』   他轻轻的呼唤着,带着不知名的疲惫,声音中满是怀念与眷恋。         「是我输了。」   他弯起腰来,嘴唇轻轻触碰着对方合上的双眼。         「我输了。」         他闭上眼,喃喃自语。                Fin.   有人在他的前方握住了他的手掌,他们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光在指缝中流淌。                   后记:   终于写完了!   (撒花!         我终于写出了我心目中的赤黑酱了~\(≧▽≦)/~   这个故事的灵感当然是来源于CP脑洞啦~因为小伙伴们的点赞和转载达到要求了,所以我就开始写了()因为我不擅长写BE又觉得这个关键词脑洞不适合HE所以就撸出了这种开放式结局(其实我觉得对于赤黑酱来说已经很甜了(。      阿拉拉拉,真的好久没有写文了,我写的是各种过瘾啊。   这次声声碎意外没卡,真的我写的超级顺,所以各种爽!(無法名狀。      关于《声声碎》这个题目呢,全名应该是《用来自心底的声音击碎屏障》但是我觉得太啰嗦了,所以直接取了关键字www    诶黑,晚点来补设定-3333-去北京前最后的一贴~ 欢迎小天使的文评以及板砖(哪里不对。 诶黑,刚刚去看了版规,貌似发完要艾特~ @GagMai 艾特一下……只这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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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百万】召唤(墨鱼)by:守辰广隶

作者:掀起你的头骨盖
[i=s] 本帖最后由 掀起你的头骨盖 于 2014-5-17 13:38 编辑 “怒送一血,德玛西亚!!!”只见电脑前的少年控制着屏幕中的角色来到 防御塔下怒送一血。 “防御塔 击杀了 掉在地上的节操!!!” “草”X4 …… …… “防御塔 击杀了 掉在地上的节操!!” “防御塔 获得了 五杀!!!” …… …… …… …… “防御塔 超越神了!!!” “…… ……”X4 “你妹,这不科学!!!”某只被坑的队友 “防御塔这是要逆天了 这是!!!”某只被卖的队友 “我……我……我日”某队友 “…… ……” 少年“噼里啪啦”的打出一行字“提莫队长正在送命……” “叮咚~”这时少年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提莫队长正在送命 任务完成” “获得卡牌制造权:百万提莫” “百万提莫:召唤百万只提莫为你服务。” “嘿嘿”少年邪笑着关掉游戏,一边打开一个名为“DIY卡片”的软件,一边 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空白的卡片眼中一丝绿光闪过,软件中的卡片内容就出现在了空白 的卡片中。 名称:百万提莫 等级:一星 属性:毒 种族:约德尔人 介绍:能召唤出百万只萌物为你服务。<团战可以输,提莫必须死。> 技能:隐形的翅膀(被动):如果提莫在短时间内静止站立且不受任何伤害 ,就会进入潜行状态。离开潜行状态时,提莫会获得“出奇制胜”的增益效果,提高 40%的攻击速度,持续3秒。 致盲吹箭:用一团强力的毒液来侵蚀一名敌人的视野,对目标单位造成伤害 并使目标致盲一段时间。 小莫快跑:提莫动如脱兔,提升移动速度,直到被敌方英雄或防御塔击中为 止。提莫可以通过冲刺来获得额外移动速度,且短时间内不会因被击中而使加速效果 中止。 毒性射击:提莫每次攻击附带毒液伤害,造成持续性伤害,持续4秒。 种蘑菇:提莫从背包里翻出一个蘑菇,用来放置一个会爆炸的剧毒陷阱。如 果敌人踩到陷阱上,它会释放出一团毒云,对敌人减速并造成持续伤害。 卡牌附生(卡牌技能):指定一名对象获得卡牌怪兽的所有技能,直到持卡 者(或制卡者)取消卡牌附生为止。 by:墨水鱼 “叮咚~”卡片刚做好少年又收到一条短信。 卡片制作成功 精神力-40 当前精神力:2360/2400 当前等级:4 异能等级:B 解锁<穿越——符文之地>卡牌 解锁瓦洛兰 符文之地英雄全解锁 “嗯,不错!卡牌附身,召唤——百万提莫!”看完信息少年直接使用了卡 牌,只见绿光一闪,卡牌中的提莫已经消失了。 “提莫队长正在待命”X百万 在绿光闪过的瞬间房间内外挤满了提莫。 “额,我早应该知道会这样的真蛋疼!”看着挤满房间所有角落的提莫少年 扶额头痛道。 “你们先去外面集合。”摇摇头少年对提莫们命令道。 “遵命,召唤师!”眨眼间满屋子的提莫就如潮水般退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少年起身来到阳台上看着院子里挤得满满的提莫们又是一阵无语 。 “我真傻,真傻!早该知道的!”少年失意体前屈中…… …… …… “咳咳……嗯,提莫们你们去把后院那片菜园子种满蘑菇吧!顺便把外面的 那片山也种满!” “遵命,召唤师!” “卡普尔,晚上我要喝蘑菇等下你去后院采些蘑菇回来!” “知道了,少爷!” “(⊙o⊙)!!!还是算了,到时候你到提莫那里要点好了,顺便摘几个冰冻 西瓜,我出去玩会儿先!” “知道了!去吧去吧!别婆婆妈妈的了!” 说到玩少年猩红眸子中九个瞳孔一阵急转,眨眨眼变成正常的白眼黑瞳,急 匆匆的从阳台上跳了出去。 在空中少年瞬间张开一对黑色翅膀滑翔而去,顺带带走了两只正在门口努力 种着蘑菇的兔子提莫和熊猫提莫,还美其名曰:遛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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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罗同人之与狼共舞【六十一章~七十章】

作者:觚狼·玄
[i=s] 本帖最后由 觚狼·玄 于 2014-6-2 02:16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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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gMai
第六十一章
预选赛还在继续,前十场却已经把距离给拉开了。史莱克学院以十战全胜的骄人战绩,当仁不让地排在了第一位。五元素学院中除了象甲宗的其余四宗也同样是全胜。第一集团的五支队伍遥遥领先。
史莱克没再碰上元素学院的队伍,象甲宗却连碰另外四支学院,并且毫无例外的败北,他们的防御似乎没有了什么作用似的。再加上输给史莱克那次,是极为凄惨的十战五胜五负,名次只在中游位置徘徊。
史莱克学院第十一轮的对手,就是五元素学院中的炽火学院。全部以火属性魂师组成的一支强大战队。而且根据大师的调查,他们已经细分成了火系强攻,火系控场,火系敏攻,火系辅助等。
史莱克依然只派出了唐三,戴沐白和小舞三个正选。比起对上象甲宗时出现了五个正选的阵势要小上不少。这让观众为史莱克担忧不少,因为控场的唐三武魂毕竟是植物系武魂,对上全火系的对手,会被属性死死压制住的吧!看来是胜利无望了。
特别是对方的控场——火舞,有一个非常惊人的第四魂技——火舞耀阳。那个魂技可以结合她自己以及另外两名队友的魂力,形成一团庞大的白色火团,就像一颗太阳一般,凭借着炽热的温度来获取攻击效果。
看到对手用出这个魂技,唐三并没有让队友发动攻击。给足了时间让对方蓄力,甚至大大方方地站了出来,来的最前面,进入对手的攻击范围。见他如此,不仅仅是台上的观众,就连自己的队友都开始担心他会不会被击溃。和唐三两兄弟关系匪浅的小舞更是差点忍不住要冲上去。不过,在观众席上,最该着急的唐沐反倒是风轻云淡。惹得胖子和奥斯卡忍不住地调侃他:“哇!那是你哥哎!你竟然都不担心?是不是亲兄弟啊?就算不是,那你们也是情侣吧?”
唐沐不屑地斜眼瞥了他们俩一眼,又扭头继续关注斗魂台上的比赛。他薄唇轻启,信心十足又霸气无比地说:“作为我哥,他怎么可能这点程度都做不到?而作为情侣,如果他连这都做不到,又有什么能力来保护我?好好看着吧!我哥不会,也决不可能输!”
台上,在众人紧张的情绪下,唐三的身体已经被那白炽的光芒完全吞噬,炽火学院一方的七名队员明显松了口气,都流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而支持史莱克的观众们不禁有点失望,竟然就这么结束了。十战十胜的史莱克竟然就输在了轻敌上,要是他们派多几个正选,又怎么会是这种结果。
史莱克输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结束倒真的是结束了,不过,结束的方式却出人意料。
“你们太天真了,始终都走入了一个误区……我的蓝银草,火免。”唐三控制着刚刚使用了缠绕变成了一个大茧的蓝银草散开,从里面走了出来。其实,若不是不想要丢人地“衤果奔”,再加上还会让唐沐吃醋炸毛,之后会难哄得要命,顺毛要顺好久。唐三甚至不需要那一层蓝银草来阻挡,保护身上的衣服。
轰——
观众台上仿佛像炸开了的锅,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支持史莱克学院的人在欢呼。支持炽火学院的人在愤怒的大叫,可这却已经都改变不了这场比赛的结果。
不过这般优秀的唐三,已经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身上。过于锋芒毕露,或许会节外生枝,大师不禁有些许担忧,他劝说唐三先暂时不要出场,等到晋级赛再出战。不过唐三还是坚持要出赛,把注意力全部吸引到身上好过整个队伍都被注意到啊!
接下来,便是史莱克学院对上苍晖学院。观众席上已经是一片“十二连胜”“十二连胜”的呼声。
出人意料的是,苍晖学院的学员竟然全部都是宝石类武魂,而且所有队员均为控制系。事出反常必有妖,果不其然,对方竟然用上了七位一体融合技,形成了一个幻境——七修罗幻境。
看到台上那炫丽的七彩光柱,唐沐不禁眯起了眼睛,武魂附体加强五感,再加上紫级魔瞳,唐沐清楚地看到了被掩盖住的情况。第六感外放,感应到了在台上战斗的队友的状态,身体没有问题,精神受到攻击。对手的精神状态同样降低,防御为零。心灵感应让唐沐感知到了唐三的想法,得知了唐三的计划之后,唐沐传过去一段话安抚唐三【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动手吧!果断狠辣的千手修罗,那个唐门的绝世天才,才是我的哥哥,我爱的人。无论对错,我永远站在你那一边。别忘了隐瞒实力】
唐三不禁轻笑【放心,我没这么脆弱】他一人一脚地把队友全部踢了出去,他们六人各自逼出了一口血,摊在地上动弹不得。唐三的双眼染上紫金色,长达尺余的光芒喷吐而出,闪过七个方向。紫级魔瞳的精神冲击冲入对手大脑,直接把他们变成了白痴。
惨叫声响起,唐三一掌排在自己胸口,一缕血丝在嘴角淌下。
那遮掩了擂台的七彩光柱就那么消失了。台上十四人,只有唐三一人是站着的。之前,以为苍晖学院用上的是七位一体武魂融合技的魂师本以为已经结束了。但是再次地,结束了倒真的是结束了,结果却依然出乎意料。史莱克学院成功地保留了全胜的战绩。
没有上场的史莱克八怪全都冲了上去,四人扶着倒地的六人走下擂台。唐沐直接扑向唐三,抱住他的脖子,亲上唐三的嘴角,伸出舌头舔去唐三那抹碍眼的血迹。唇分,唐沐眼里满是风情,半眯着眼睛“明送秋波”,他勾起嘴角轻笑着看向唐三,舌头缓慢地舔过因为武魂附体而伸长了的犬齿。“哥,你的血味道很不错嘛!恩恩,八角玄冰草和烈火杏娇疏的味道~”爱人如此勾引,没有任何反应就太不给面子了吧?唐三手臂一紧,搂过自家诱人的小狼儿,一低头就吻了下去。
两人相拥着,在擂台上吻得难分难舍。台上的观众本来就担心的看着唐三,注意力全在他身上,结果却看到如此火热的一幕,顿时响起一片起哄声。史莱克的粉丝本来就多,而唐三的粉丝可是最多的。看到这两人掩都掩盖不了的幸福,都纷纷送上祝福,祝他们长长久久。当然,女魂师们难免羡慕嫉妒恨那个被唐三喜欢着的“女人”,但是又自认比不过那妖孽无比的相貌。而男性们自然妒忌的是唐三美人在怀,可惜,实力比不过啊!唐三那么天才,要抢也抢不了吧?美人,还是看看就算了吧!
终于吻够了的两人终于记起时间地点。两人唇分之后,唐三脸色苍白,好像站也站不稳了,整个人晃了一下,就要跌倒了。唐沐连忙抬手扶他,双臂从唐三的腋下穿过,抱住他的肩膀,试图撑起他的体重。在观众看来,唐三好像是把力气全部用在那个吻上了,结果现在没力了。不禁纷纷善意地嘲讽唐三,“英雄难过美人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唐沐扶着唐三下场,唐三使坏把整个体重都压在了唐沐身上。唐沐自然不甘示弱,揽在唐三的腰上扶着他的手,立刻开始隔着衣服暧昧地游移。唐三被心上人动手动脚,心神不禁有点荡漾,腰间变得十分敏感,能更详细地感受到爱人的抚摸。结果下一刻,变得敏感的腰间忽然一痛,本来是装得踉踉跄跄的步履顿时真的踉跄了一下。唐沐又再次或轻或重地抚摸,重点关照刚刚被自己掐了一下的部位。【哥哥,我这是在帮你演戏,让你演得更逼真哦!你看,你那步履蹒跚的动作顿时逼真了很多对不对?而且你的脸色更加苍白了。这样才能骗过别人呐!】
【小狼儿,今晚洗干净了躺床上吧!】唐三瞪了自家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弟弟一眼。
【诶?哥哥,你是想吃我,还是想要被我吃啊?】唐沐一脸无辜地回望。
【小狼儿……】唐三脸上的表情很无奈【我们还小……】
【没关系,那里不小就行了。一起洗过那么多次澡,我早就验证过哥哥的尺寸了】唐沐坏笑着亲了一下唐三的脸颊。
【……】唐三抬手狠狠地对那两只毛茸茸的狼耳一番蹂躏,直把唐沐弄得瘫软了身子倒在唐三的怀里。唐三对于投怀送抱的爱人自然是非常满意的,伸手就搂住了,接着又忍不住揉乱了唐沐那满头的银发。【小狼儿,你真的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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