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855年的美國,一個只讀過小學、十三歲就靠木匠和建築謀生的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自費出版了100頁的只有12首詩的詩集,出版了一個星期,一本也沒有賣掉,全都送了人。最使他痛心的是,連母親和弟弟部不接受它,弟弟看了幾頁就丟開了,母親則斥之為“泥巴”。那些評論家,有的把它投入火爐,有的發出漫罵說寫這本詩集的人“最不懂藝術,就象豬玀不懂得數學一樣。”
在遭到暴風雨般的反對之後,詩人發誓說:“我要以獨特的方法來堅持我的詩歌事業,並且一定完成它。”
隨著歲月的流逝,詩集先後出過九種不同的版本。距第一版問世後25年,美國一家有聲望的出版社出版了這本詩集,第一次印出的3000冊,在費城一天之內就被搶購一空。收入的詩也從第一版的12首增加到396首。每次再版,都使咄咄逼人的非議和責難轉入下風,他所開創的自由詩形式也產生越來越大的影響。
這本詩集的作者就是美國著名的詩人惠特曼,他用畢生的精力來維護和充實《草葉集》,創造了詩歌的自由體。
再偉大的人物,再偉大的作品,也有不被人認可的時候。時間是最好的過濾器,它能把水和沙分離開來。所以,當你被人不理解、被人排斥的時候,就請想惠特曼和他初版時的不受人待見的那本詩集,也許你就知道你該怎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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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冬天的樹,我是很有些心疼的。
讓北風甩落了滿樹綠葉,自是擯棄了喧囂繁華;讓寒意刪除了叢生枝蔓,自是選擇了最簡單的幸福。然而,尚存的冷冷枝幹,是否能擔當起生活的責任與熱情。陽光普照之下,冬天的樹就像一位耄耋老者,佝僂著腰,有著一幅咳嗽連連的姿態,讓人想起老去的父親,甚至仙逝的爺爺,抑或所有的祖先。
“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這冬天的樹,就成了一位實實在在的斷腸人,失去了愛情,沒有了詩興,微風吹過時,再沒有枝葉去拉相近愛侶的手,盡管仍然立在夕陽下,卻讓人更覺荒涼和淒然。冬天的樹,沒有了春日的靈性和天真;冬天的樹,沒有了夏天的威猛和熱情;冬天的樹,沒有了秋日的博大和深沉。難道,冬天注定是個沒有愛情的季節,就連樹木也是如此,小鳥不再著歌留戀樹頭,甚至腳下的河流都已斷流幹涸,再也無法映照出昔日的美麗容顏。
假如你是一位畫家,你想畫出冬天的樹,就會知道非常不易。因為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