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汐羽
我比路明非低一届

TWO.

我比路明非低一届,我第一次注意到他是在一个热得很不得让人脱层皮的夏天。

我因为上课睡觉被勒令在操场上罚站,然后…我就中暑了,眼前一黑腿一软,但我并没有如想象中的亲吻大地,而是被一条有力的手臂拉住,接着被手臂的主人扛在了肩膀上(这不难办到,那时候我只有30多公斤,我现在也只有40多公斤)。他一边向医务室狂奔一边鼓励我,“坚持住啊!”

我在肩膀上迷迷糊湖的想,仁兄,你不搞个公主抱你也可以背我嘛,我这样被你像麻袋一样扛在肩膀上我很丢脸啊你知不知道。

我被医务室的兽医灌了一盒——注意,这里是一盒——藿香正气水,然后掐人中掐手臂,最后又被像张烙饼一样翻过去狠狠的刮了一次痧。

路明非在我杀猪般的惨叫声过后,战战兢兢的问我:“同学,你还好吧。”我带血带泪的回答:“你试试啊。”

这就是我和路明非的初次相遇,英雄救美的老套桥段——哦,不,他不是英雄我也不是美。此时我对他的定义是——路明非,男,好人。发好人卡这种事通常应该发生在表白失败或情侣分手,路明非一见面就被我发了好人卡,我不得不说:

路明非,你的人生真是锉到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