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说时间会改变什么。 就比如温水煮青蛙。 记得当时还在组团屠版,笑谈天下。而现在已经寂寥的不想去动,窝在椅子上缩着脚补番。 连文字都已经在想该怎么组织。 这许多年的时光荏苒,有些愿意和想要留守的依然在,有些懒和畏缩着的已经不见。 偶尔有点什么?也就徘徊在前行和退缩里,半辗转,半流离。 很多人,很多事。 有人说,越长大,脸皮越薄,也就越走不出那个格局。 势态如旧,我心如旧,更见荒芜。 从前,现在,未来。 曾记得想要把热情留给想要留给的人。然而人越来越少。 结识很多的人,但更多的时候,想要说的话不知道给谁听。 会觉得我烦吗?会讨厌我吗? 萎缩的是语言。抑或者是预言。 与,言? 与,谁,言? 陶冶在很多年前的辞藻里,这是一场盛大的告别,漫长的死亡。 并不是有心无力。 只是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