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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学

作者: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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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卑的人如何接纳自己的自卑?

作者:龍飞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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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题:自卑的好处

文:陈智瑶丨二级心理咨询师

对于一个自卑的人来说,自卑本身也令人自卑的。他们非常努力想要克服自卑,可是到最后却发现,自己就像一只一直追逐着自己尾巴的猫一样,原地打转。

如何接纳?首先要多想想自卑有什么好处。

  • 让人更优秀

早在上个世界,一位自卑的心理学家阿德勒就写出了《自卑与超越》这本心理学名著。他认为自卑可以成为人不断超越自己的动力。自卑的人不断克服自己的局限,让自己变得更好,于是他们的缺点越来越少,优点越来越多,自己也就成了更优秀的自己。

  • 让人更了解自己

自卑推动人觉察自我,于是与自己的距离更贴近了,与自己的内心更贴近了,虽然对自己的评价总是偏低,但是一旦他们能突破限制,他们就能找到真正的自己。

  • 有利于人际关系

自卑者为人谦卑,内心柔软,而且富有同理心,所以他们可以成为很好的倾听者,交到很好的朋友。遇到和自己同样自卑的人,彼此也能够互相理解,找到共鸣。

  • 有利于生命安全

自卑的人做事谨慎,所以不会轻易冒险。知道自己的弱点,也就会回避伤害,所以他们其实很会保护自己,免于受到危险的伤害。

自卑还有很多好处,需要我们去一一发现,去接纳。

而这个发现并接纳的旅程,就是我们变得越来越自信的过程。

================转自壹心理=================

楼主按:其实自卑还是源于对某些事情的看不开,开不透,其实克服自卑的话,能让一个人更加强大,但是如何克服自卑,中间可能会经历很多困难,有点不成功便成仁的意思再里面,我们要做的就是多出去走走看看,对比一下,如果是其他的原因,则需要投其所好的去接触他,然后去感动他,没有比脚更长的路,相信自己,相信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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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十个著名悖论的最终解答

作者:Mr.査理爱吃鱼
#15x很久没来论坛了~ 刚好今天在微博上看到的一个《世界十个著名悖论的最终解答》和米娜桑分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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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学习是基于什么心理?

作者:独℃殇
[attach]434566[/attach] 虽然说真正决定要怎么做的是我们自己,但不可否认的,环境也会对人造成不小的影响。 比如, 1.大家都在默默地学,但也默契地假装在玩 2.大家都在玩,你为了“合群”而偷偷学 高中里很常见的情景——大家明明都在默默地学习,可要是问他们,都会默契地说自己是在玩。如果把你空降到这样一个场景,你会老实地将自己的学习进度公之于众,还是跟其他人一样学着心口不一? 再者大学里也有恰好相反的情景——原本人满为患的教室来的人越来越少,寝室里打游戏的看电影的睡觉的什么都有唯独少了学习的。这时候如果你想要学习,你会偷偷躲进自习室里,还是非要让所有人“见证”你的努力? 只要是个正常人都知道应该怎么做吧? 我们总在感受着来自社会、来自团体的“恶意”,可又谁都没法躲、谁都逃不掉。 心理学家Myers把这种个体在真实的或想象的团体压力下改变行为与信念的倾向称为从众。 就像周围人都在打游戏,原本想看书的你受不了被孤立,于是放下书包跟他们一起开黑是从众;大家都在玩“我没有学习”的哑剧,原本想跟人探讨学习成果的你默默收回了念头也是从众……这样看来,“偷偷学习”又有什么不对? 毕竟我只是个再平常不过的人,需要正常的社交和寝室/同学关系,只是不想被当成出头鸟打掉、不希望别人总是用看“异类”的眼光看我罢了,尽管觉得这种情(zhuang)形(B)着实无聊又诡异,但只要没有触到底线,遵守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想这就是被环境“带坏”的人的内心写照。 先不要说什么应该乐于分享、互相帮助让大家都站到台面上去竞争学习、形成良好的风气,这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能走在一起的,那是因为双方都存了积极的心思,坦诚一点对大家都好;可如果是一人想要学习,别人只会推三阻四拖后腿,那还有什么说“实话”的必要?更别提是劝人向“善”、拉人一把了,非亲非故的,又不是圣母,谁会乐意去做? 何况就算真有人“大公无私”了,又经得起多少次“冥顽不灵”呢?说句冷血的,为了不把自己也搭进去,远离堕落分子才是最好的选择,不告诉你只是不想让你找到理由靠近的借口而已。 本文为33iq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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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们会认为“智商高的人情商低”?

作者:独℃殇
[attach]433554[/attach]
戈尔曼说,真正决定一个人成功与否的关键是情商而非智商。
从“情商”这个词诞生起,人们就把它和“智商”紧紧地绑在了一起,而各种“高分低能”的论断也让二者的关系变得十分微妙,似乎所有智商留下的“烂摊子”都被归在了情商头上——不晓人情世故的学者被看作“智商有余、情商不足”,被陪读的学子也被叹一句“只剩下会读书的脑子”……各种“互补说”让智商和情商莫名其妙地站在了对立面上
这貌似有点道理的“结论”,放在我们这些为了30分大题狠狠K过书的人面前却着实是无法理解。智商和情商明明就是两个概念,虽然联系千丝万缕却也没有“纠缠不清”,无论是反映的心理品质的性质、形成基础,还是所起的作用,他俩就没有一样的,真要能做到“此消彼长”才是出大bug了,所以与其一边揪头发一边找各种证据证明他俩无关,不如来说下我们为什么会有这种“可怕”的想法
1.媒体、影视剧等的宣传影响
当影视剧里演多了智商爆表、情商负数的反面(?)人物之后,当媒体报道多了高分低能的无辜学霸之后,我们难免会被或多或少地“洗脑”。变相的曝光效应就像这样,不管是不是真的,只要我们看多了、听多了就当真了,连再多动下脑子去反驳都吝啬去做。#三人成虎
2.大脑懒得去反驳
而且依照人类的思考、记忆模式,当听到这个论断(“智商高的人情商低”)时我们会首先想到“正命题”的案例,而不是费劲地拐个弯去“证伪”,在你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先入为主地觉得“说的很有道理”、“是这么回事”了,除非你养成思辨的习惯,否则你的大脑只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地选择装不知道。#反正我先想到的是卷福,反例嘛,懒得想
3.我们更爱不完美
比起十全十美、分毫不差,我们更加乐意见到“不完美”的存在。
看到“万能”的人设,我们会无情地开嘲讽说是玛丽苏、金手指;而对于精明中有点小缺陷的,我们却觉得好萌好可爱。这是瑕不掩瑜,也是出丑效应,可以拉近彼此之间的心理距离。毕竟我们更喜欢把人拉下神坛,而不是任由他高高在上。所以想想平日里就已经“容不得人”的我们,也怨不得记忆里的“高智商”都是会附带“低情商”或者其他稀奇古怪毛病的存在。#对于高智商生物,我们会选择忘掉,或者给他泼点“脏水”再记住
4.对情商的理解不同
你认为对方情商低,但事实可能是你还没有重要到需要对方动用情商的地步。
不要说什么人人平等的鬼话,扪心自问,对待能决定你挂科与否的导师和总跟在你屁股后面转的报马仔小弟,你能做到一碗水端平么?在你面前的清高自傲不屑一顾,可能换一个人就成言笑晏晏春风满面,这不是情商低,而是是个人就不会只有一面。#会在背后评论别人情商的人,我倒觉得你是活该被如此对待
虽然确实是有不着调的家长能将好好的小孩子给教成了渣渣,但也不是所有的大人都会把好苗子给掐傻在摇篮里的。
像我们这种大街上一抓一大把、智商不够情商也不见得够的路人甲,与其期盼着多点高智商低情商的人来让你捡便宜,还不如多上上33IQ呢,毕竟在绝对的智商面前,情商也得往边上站。
本文为33IQ网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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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打游戏会上瘾,而学习不会?

作者:独℃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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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来自一个网瘾少女的内心剖白,为什么我打游戏就跟嗑了炫迈一样停不下来,而学习的时候就不会——
1.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学会
费心费力地背下重点可是偏偏考试时就巧妙地绕过了所有我会的,就跟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总不可能不看题目把所有会的都往卷子上写吧,可是写了也没分啊!那既然如此我到底有没有学会?
可打游戏就不会这样!升级时做任务打怪,该给的经验不会偷工减料;学了的技能就一定会用到,费的每个功夫都不会是无用功。学习和游戏二者评价体系的不同,一个是让你蒙着脑袋学,一个是让你清清楚楚地玩。
2.学习不是实时反馈
你学了一个原理,可怎么证明自己真的学会了?等考试出成绩吗,那未免太久了,也不一定会考到这个;自己做习题么,可做对做错只有自己知道,别人可能已经默默甩你几条街了;再加上现在的习题册良莠不齐,还有可能直接被印刷出的错误答案、“解析:略”给坑了。
相反你在游戏里学了一个技能,怎么知道自己牛不牛?随便找个怪、找个玩家打两下就知道了,用的顺不顺手、打人痛不痛,数值一目了然。
而且众所周知的,游戏的奖励机制就是一个心机婊,时时刻刻都在想方设法地勾引你、吊着你,一系列的任务这个没做完另一种又出现了、这种玩法腻了还有更多的玩法等着你,一个接一个的引导让你想停下来都难。
3.更容易获得成就感
有些学霸可以学习游戏两不误,但对于在数量上更占优势的学渣屌丝而言,游戏无疑是更容易得到成就感的地方。同样一段时间,你用来学习可能勉强弄懂了几个不知道会不会考到的概念,可用在游戏上指不定就能“装备在手,天下我有”了。而想在学习上达到游刃有余和在游戏里叱咤风云所要花费的时间也是完全没法比——相比付出了心血却拿不出亮眼的成绩,游戏里可是有bug一样的人民币玩家存在,想狂拽酷炫?没问题,有钱你就是大爷!
4.游戏能让你获得更好的情绪体验
对于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学子而言,学习从来不是件单纯的事,你不仅要对得起老师的期望,也要对得起家长砸给培训班的钱,你可以培养学习兴趣,但即使你一点兴趣没有也不会有什么不同,该学的还是得学。
而游戏的目的则简单粗暴的多,就是让你休息发泄、让你开心让你爽,你可以在这里暂时忘掉现实里的一切,把坏心情都扔掉……
这样一来二去的,久而久之你就成了一个“昏君”,学习是不得不娶的“皇后”,游戏是心心念念的“宠妃”,皇后没啥错却也爱不起来,不能打入冷宫只能给个冷板凳坐;“宠妃”千娇百媚不爱她爱谁,可是迫于皇后的压力只能偷偷去宠幸,而且还是一看到就离不开,谁拉都不想走。
5.游戏里是另一个社会
虽然学生们还乖乖呆在象牙塔里,但外面的世界那么多新奇和诱惑他们不可能不知道,相比两耳不用闻窗外事的枯燥学习、相比现实世界里处处都有的拘束压制,游戏几乎可以让你随心所欲,反正人人都戴了面具,面具下的你是打家劫舍没关系,是撒泼犯蠢没关系,是撕逼干架也没关系,反正没人知道你是谁,既可以看到现实面也可以用[拔网线大法]躲掉黑暗面,何乐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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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网络异装癖”的闲聊

作者:royalkiller
[i=s] 本帖最后由 royalkiller 于 2015-10-28 16:08 编辑 恩,为了不让你们看贴不回帖,还是把正文隐藏了起来。。。@42# 【本内容已隐藏,回复后刷新可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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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喂食仇恨者:一位前网络巨魔的自白

作者:eeeeeeeeeepeop
[i=s] 本帖最后由 eeeeeeeeeepeop 于 2015-8-12 23:08 编辑 不要喂食仇恨者:一位前网络巨魔的自白 译者:Singingmonster原文作者:Jamie Jones 这个故事,说的是我如何袭击了一次婚礼。是的,“袭击”,就是偷窃,杀害,掠夺。我成长的时候是个狂热的游戏玩家,也参与了类似“互联网巨魔”的行为。从侵入别人的账户,偷窃他们的东西,到无情地欺负、辱骂其他玩家,只因为我能这么做,我都做了。我是一只巨魔。 我最爱玩的游戏,就是《魔兽世界》。玩家在这个游戏中在一个广阔的数码世界里头创造并控制一个人物,并且即时和别人一起玩。 言归正传,我们先回到婚礼。有传闻说,有一对在游戏里认识的情侣,即将要举行线上婚礼。他们要让各自在游戏里的人物“结婚”,以反映他们真实生活中的安排。我和朋友都觉得,这又奇异又好笑。 我们聚集了一班人,找到婚礼的地点。当我们走近婚礼的时候,我们在山的另一边保持距离。我们策划着攻击的时候,我内心某处不禁地笑,因为我知道,这将会是我在线上游戏中历来最野蛮的行为之一。 这不是公平或高尚的战斗,这根本是杀戮。我们戴着战衣,婚礼的助手则穿着布制的装甲:燕尾服和连衣裙。进行袭击的时候,就像电影《魔戒》里头的场面:我们所有人身骑马匹、装甲闪耀、武器拔出;我们冲进去的同时,猎物像蚂蚁一般散开了。我们向他们发射法术的时候,红色与绿色的火光闪过荧幕,而游戏中卡通般的死亡声音在耳机里头响着。有些受害者企图逃跑,却被巨斧或滚滚火球痛宰了。  其他的助手只能在原地站着,应该是在键盘后面摇头或者咒骂我们。更糟的是,我们杀了他们的人物之后,并没有立刻离开。我们留在那里,等待他们复活,然后再次攻击,连续几遍。我们在游戏中将这个称为“camping”(扎营)或“griefing”(制造伤痛)。我们在他们人物的遗体上面跳舞,在语音聊天里头大笑,然后回到平常的生活。此次的目的是不留下生还者。曾经是歌颂爱的仪式的一片花地,现在已沦为满地像素化的遗体。 当时,我为这个行为辩解,告诉自己说,这只是视频游戏,不可能会伤到任何人的感情。但是,几周后,我记得当我看到了网上论坛上的反弹过后,就反省了,之后真正感到很糟。让我犹豫的,不是攻击本身,而是攻击背后的心态。我为什么会怀着伤人而不是帮人的欲望?我想到了我们能那么容易就能把我们的挫折感、不安全感和恐惧,在网上发泄在陌生人上面,又因为自己陷入了那种感觉而感到惭愧。 我已经不再玩这个游戏了,但是我那么多年异乎寻常的“trolling“(挑衅),教了我如何检测出并引开我们现在所看见的挑衅。只是现在,巨魔不是视频游戏中的15岁青少年,而是一些试图拉倒我的创意工作的人。如果你做的是至关重要的工作,你或许也曾面对过这种问题。观鸟者如何了解鸟儿的习性和行为,我玩线上游戏玩了那么多年,也以同样的方式学到如何防卫自己面对网上最凶恶的生物:巨魔。
《魔兽世界》中婚礼截图。revdebi 提供
了解巨魔 要打败敌人,先要了解他们。巨魔会挑衅,有两个基本的原因: 1. 他们很无聊:巨魔在真实生活中缺乏刺激,所以他们不管是好是坏,就会在网上寻找刺激,因为刺激在这里到处都有,垂手可得。巨魔的行为,反映出了一种很深的不安全感,所以只要有人对他们的话作出反应,他们的生命就有了意义,不管这听起来有多可悲。我会去袭击那次婚礼,是因为我要引人注目、众说纷纭。只要随便一个人通过私人留言或在一般的聊天室骂我,就会让我精神抖擞。我对真实生活感到那么无聊,就连对我的虚拟人物的生活也感到如此,使得我学会了把快乐建筑在伤害别人上。如果巨魔找得到别的事可以做,如工作或嗜好,他们就没有时间去挑衅别人。你下次要贴一则负面的留言的时候,想想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2. 他们要引人注目:巨魔要的,只是希望你把焦点放在他们身上。他们要你把他们的留言转载到你的跟随者。他们要你写关于他们的博文或状态更新。他们为了得到手,不惜一切。他们会批评你、贴上煽动性的留言、或者写下留言,纯粹是让你纳闷怎么会有人那么笨。问题是,你会感到有必要回应,加以“改正”。即使你以快乐或正面的方式回应,你还是在“喂食”巨魔。 不要喂食巨魔 我们之所以会回应负面的留言,是巨魔所作所为的同样一个原因:自我。当一个陌生人攻击我们,我们的人性会促使我们捍卫自己。我们心灵的某处不愿沉默,因为我们认为沉默就是投降,投降就是失败。这种哲学太糟糕了。 我在虚拟现实中和文章的留言板上处理过这种行为那么多年,残酷的现实就是:你不可能打败巨魔。你不可能改变巨魔的想法。你可能会妄想自己已经证明他们错了,但是我处理巨魔那么多年,从来没有看过一只巨魔放手,说:“你知道吗,你是对的,我是错的。”
我从来没有看过一只巨魔放手,说:“你知道吗,你是对的,我是错的。”
的确,处理过巨魔之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发泄心中的闷气。这就像驾车一样:当一个人切入你前面的路的时候,你会觉得被不尊重,因此会逼近他的窗口看他们长得什么模样,或者打手势让他们知道他们不能就此逃脱。什么会使不回应巨魔那么难?就是我们许多人自然地会倾向于对我们的冲动作出反应。回应比忍住更为容易。
当我以苛刻的言语挑衅别的玩家的时候,他们往往会无视我。由于我也是事后诸葛亮,所以我记得自己曾因为此事而困扰。“他们为什么不捍卫自己?娱乐我!”那些无视我的人,甚至把我列入“忽略列表”以致收不到我的留言的人,就是懂得这个原则的人。 以下是我用来处理巨魔的几个方法: 1. 要有先见之明 巨魔正在攻击你。问问自己:如果我回应了这只巨魔,后果会怎样?这个问题需要我们停顿一下,深呼吸。我们要谨记我们看到攻击自我的言语的时候,会对自己说些什么。我的感受如何?为什么?我们会生气,是不是因为巨魔的留言有真实性?你在别的场合中有看过这样的情景吗?我们这些角度上的小转变,应该影响我们不要喂食巨魔,也让我们意识到,改变巨魔的想法,根本就是白费心机。 2. 和朋友聊聊 有时候,我们还是要发泄闷气。不用冥想或深呼吸运动,只要简单地将感受说出来。有一次,我在博客上分享了一则脆弱的故事,然后有一名读者从四面八方攻击了我。这感觉像我参加了集体治疗,向大家承认错误,并且和他们分享了我所学到的事,有人却站起来辱骂了我。我本想将博文删除,但是我和朋友讨论之后,他让我意识到删除博文,等于是喂食巨魔。这么做,会让他们知道我被影响了。最重要的教训是:删除博文,会使那些欣赏这则故事、并和它产生共鸣的人,失去了一些价值。专注于一只巨魔,会让其他重要的人扫兴。 3. 实践你的原则 如果你没有处理巨魔的原则,现在正是时候。遵守原则会那么有帮助,是因为它告诉我们如何行事。“要这么做,不要那么做。”它把焦点放在长远的成效,而冲动行事会导致许多有可能,却又不利的结果。我从心理学和哲学中学到的一件事是:没有人可以伤害你。我们如何告诉自己对于那个事件或人物的想法,就会产生同样的感受。因此,如果我们对自己说:“这个人竟敢对我说这种话”,我们就会产生权利与愤怒的感觉。就如马尔库斯·奥列里乌斯(Marcus Aurelius)所说,“它只有在摧毁你的人格的时候,才会摧毁你的生命。不然,它里外都无法伤害你。” 4. 三成定律 詹姆斯·阿图彻(James Altucher)在他的著作《选择自己》中,分享了一则故事,讲述他如何对质问他为何在博文中使用半裸女人的照片的批评者作出反应。照片中的女人回应博文,也分享了她的故事和启发。阿图彻说:“我已经反复看到了。不管你是谁,不管你做了什么,不管对象是谁,总会有三成的人会喜欢,三成的人会讨厌,三成的人不会在乎。选择爱你的人,不要再多花一秒钟在其他人身上,生命这样就会过得比较好。”把巨魔归类于应属的三成,然后继续走下去。 那对情侣最后结婚了吗?我最好的猜测就是他们结婚了。与此同时,我花了好几个小时玩视频游戏,折磨陌生人,到头来一事无成。这感觉像在过了很久的时间之后第一次抽烟,心跳加速,头昏眼花,留下了一种快感,但是这个感觉一转眼就没了。最终,所做到的,也只有伤害自己的身心。 参加婚礼的人可能泄气了一个小时左右,但是他们连承认我们也没有。他们最后达到了目的,但是我这只巨魔,只有往世界里增添了消极情绪,也伤害了自己。两个人快快乐乐地结婚,有一个人却依然孤单、难过。
我这只巨魔,只有往世界里增添了消极情绪。
随着我们在网上越来越容易受伤害,我们被挑衅的机会也越来越多。你越是将自己呈现给别人,就越会遇到一些憎恨或者不了解你的工作的人。科技比我们更快成熟,所以巨魔总是会存在,也会感到有必要破坏你和你的工作。为什么?因为他们没事做。看到你追逐着一个有艺术性,又值得的努力,让他们愁闷。 没有巨魔的世界,有可能吗?几乎不可能。所以,我们就不要再问不可能的事了。但是,我们可以遵循一个原则,能保障我们的创意与生产力,又能不让巨魔接近。无论如何:不要喂食巨魔。 你呢?你怎么处理生命中的巨魔? 反思之后,轻松一下,这是另一篇,也许会有出人意料的效果 14个“模拟人生”玩家做过的最疯狂狗血的小事 一个Reddit用户问过这样一个问题:“你在模拟人生游戏里做过的最坏的事是什么?” 1.
“有次我淹死了一个模拟市民。然后我让每个人都穿着泳衣来参加他的葬礼。” 2.
“我建了个阴森冷酷的监狱,里面全是我的艺术家奴隶。每个人都有一个单独的牢房,一张床,一个厕所,一个洗手台,还有画架。有一个监狱长住在一楼他们所有人楼上(所有牢房当然都在地下啦),他给这些囚犯烧饭,但是囚犯们只有在创作出可以卖的作品后,才能吃到东西。 大多数艺术家都疯了然后死了。” 3. “我的青少年儿子没把按时起床上学当回事儿。所以我把他圈在一个1×1的房间里,一直到他被自己的尿憋死。” 4. “这也不是太虐心,但是还是有很多模拟市民死了。 我想建造一个带墓地的教堂。所以我建了个简单的小房子,让一个八口之家入住。等他们都进房子了,我就把门去掉,然后放了把火烧房子。哈哈,马上就出现了八个墓碑。 这样重复个九次,你就得到一个全是墓碑的墓地了。然后我就建了个教堂,放了一个牧师进去,照看整个墓园。 5. “我有次跟一个小人分手,然后又把他邀请过来淹死了他,就是为了给我们的私生子看看他的墓碑。这么说乍一听起来真是太坏了。” 6. “我最近一次玩模拟人生的时候,想跟一个我很喜欢的女小人结婚。但问题是她已经有一个丈夫了,我没有像正常的那样跟她提高关系然后劝她离开她丈夫,而是跟她丈夫成为麻吉,劝他跟我搬到一起住,然后把他淹死,这么一来我就可以娶他的老婆啦。 然后我就搬进去跟他老婆住(她住一个好大的房子),还杀了她房子里所有的家人,因为我不想照顾其他跟她住一起的小人,但是我又想要这个大房子。” 7. “我造了个闹鬼的房子,为城里的墓地添了三个家庭。然后游戏终于忍不住跳出个提示说,模拟人生是生活模拟游戏,但是我杀了太多的模拟市民了。” 8. “我造了个有整洁控的小人。我把他放在一个非常超现实的小房子里,加上一个婚礼自助餐台还有一个仓鼠什么的,然后把门去掉了。最后因为环境不整洁,而且宠物快死了,他就疯了。最后自助餐台的食物都坏了,他就饿死了。我把他的骨灰坛放在房间里,又重复好几次了相同的游戏操作,而且每次都把死掉小人的骨灰坛放在房间里。最后,第十个小人每个晚上都无法入睡,因为他被跟一群长相跟自己一样的鬼魂给吓到了。” 9. “我只是在玩的时候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社工把孩子都带走了,因为小人家长在没日没夜地玩游戏。” 10. “我让我的小人接连跟四个不一样的男小人生了六个孩纸。小人跟最后一个孩纸的爸比一起住的时候,就会把这个男小人给杀了,这样一来我的孩纸都不知道他们的爸比是谁。与此同时,我还跟镇上每个可以约的人调情,让他们跟自己的伴侣分开变成普通朋友。我就享受制造敌人的乐趣。 我还去墓园,在墓碑上写很刻薄的墓志铭。” 11. “我记得是在玩模拟人生2的时候,我造了一屋子以电视真人秀为原本的小人,然后打开自由意识,然后让某个人每三天根据受欢迎度投否决票。最不受欢迎的那个人自然就被杀啦。” 12. “在玩魔法天地的时候,我有条很聪明的狗叫AJ,家里每个人都很喜欢它。它从来不制造麻烦,给主人们带来了不少欢乐。我决定训练我的魔法等级的时候,想练出能把宠物变成人类的魔咒,这样一来AJ就可以是家庭一员了。 结果他变成一个特别差劲的人,还虐待他的家庭,所以我们要把他给干掉。我建了个很大的墓,然后把他困在里面。一家子在外面听音乐,他在里面慢慢饿死。他们买了一条新的狗,在他永久居住的墓地外面跟那条狗玩的特别欢。最后一只巨龙出现了,把一家子全烧死了。 这都是什么游戏啊。” 13. “我把我的模拟儿子训练到可以做截图绘画。然后我又逼着他画我的裸体,或者在我跟他妈/其他女人啪啪啪的时候作画。然后我把这些画挂得到处都是。” 14. “我造了一个全是游泳池的房子,而屋里每个东西都像是在一个岛上。小人每次都要游着泳去拿吃的,睡觉,尿尿,玩篮球等等等等,更不用说一直要从泳衣换回日常的衣服,我的小人都快累死了。” 转自译言网 译者:搬那度原文作者: Paul Jun 网址:http://select.yeeyan.org/view/538142/454140 译者:Singingmonster原文作者:Jamie Jones 网址:http://select.yeeyan.org/view/215028/450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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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住在精神病房

作者:eeeeeeeeeepeop
[i=s] 本帖最后由 eeeeeeeeeepeop 于 2015-8-10 21:47 编辑 爱妻住在精神病房
我们18岁相遇,24岁结婚。27岁,我第一次带妻子住进精神病房。精神疾病怎样改变了一段婚姻?
译者:斯眉翻译协作群原文作者:Mark Lukach 转自译言网 http://select.yeeyan.org/view/14748/455091 第一次看到妻子乔治敦大学校园漫步时,我像个小丑似地大喊“美丽公主!”她是意大利人,光彩照人,我高攀不上,但我无所畏惧,几乎一见钟情。我们住同一栋新生公寓。她的笑容犹如太阳一样美丽,我马上学了些意大利语来取悦她,不到一个月我们就成了一对。如果我睡过头耽误了上课,她会来房间叫醒我;我则把玫瑰花束放在她门口。朱莉娅的平均分数优异,我会溜冰半周跳和9英尺长板冲浪。我们都让爱和被爱的奇妙感觉震住了。 毕业两年后我们结婚了,那时都只有24岁,我们的许多朋友还在忙着找第一份工作。我们把各自公寓内的行李打包到一辆正在移动的卡车上,对司机说:“去旧金山,等找到确切地址再告诉你。” 朱莉娅有具体的生活计划:在时尚公司当上市场主管,35岁时要有三个孩子。我的志向比较含糊,我想在旧金山海洋海滩徒手冲浪,快快乐乐地教高中历史,担任橄榄球和游泳教练。朱莉娅专注而实际,我的脑子动辄云里雾里,如果没有进水的话。结婚几年后,我们开始讨论要三子中的老大。到婚庆三周年时,我们迷人的青春期正向富有魅力的成年期过渡。朱莉娅找到了理想的工作。 美好的故事从此结束。 履新仅几周,朱莉娅的焦虑已达到前所未见的水平。她原本就神经兮兮,凡事要求尽善尽美。如今27岁时,她变得麻木僵化,确切地说是冷酷刻板,极度害怕让别人失望,给人留下错误印象。她会花一整天来构思一封电子邮件,把文本转发给我校正,即使这样,她还是不能发出去。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只剩恐惧。吃饭时她盯着饭菜;夜里瞪着天花板。我尽可能晚睡,试着安抚她——我敢保证你工作做得非常出色,你一向很棒——但到了午夜难免打瞌睡,这让我十分内疚。我知道当我熟睡时,我亲爱的妻子被可怕的想法纠缠着无法入眠,痛苦地祈盼天明。 她去看了治疗师,接着是精神科专家,后者给她开了抗抑郁和安眠药物。我们两个都天真地认为是反应过度了。她还没那么糟,对吗?朱莉娅选择不吃药,而是打电话请了病假。然后有天晚上我们正刷牙时,朱莉娅让我把她的药藏起来,她说,“我不想把药放在家里,不想知道它们在哪。”我说好的,当然不会把它们放在家里,可是早上我起得晚了,匆匆忙忙去学校,忘了她的要求。当时我认为这是小疏忽,就像我把钱包放错了地方一样。但朱莉娅整天呆在家里,盯着两个橘黄色瓶子里的药片,竟敢全吃下去!我在上班,她没打电话告诉我——她知道我会直接回家。相反,她打电话给她远在意大利的母亲。整整四个小时我岳母用电话拖住朱莉娅,直到我回了家。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看见朱莉娅坐在床上,平静而语无伦次地谈论着昨夜与和上帝的交谈,我心里恐惧起来。朱莉娅的父母已登上从托斯卡纳到加利福尼亚的航班。我拨通了精神病专家的电话,他又叮嘱一遍,要吃药。此刻我认为那是很棒的主意——危机显然超出了我的底线。但朱莉娅仍然拒绝吃药。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时,看见她在卧室里踱步,与魔鬼相谈甚欢。够了!那天朱莉娅的父母已经到了镇上,我开车跟二老一起送她到凯泽·珀默嫩特急诊室。凯泽急诊室无住院精神科,所以他们把我们送到了旧金山市中心的圣弗朗西斯纪念医院,在那里朱莉娅住院。我们都以为她在精神病院小住几天或者几小时、吃点药,脑子就会清醒。她会重新走上正轨,追求成为营销主任,在35岁前生三个孩子。 在候诊室,美好的幻想破灭了。朱莉娅今明天两天都不能回家。透过玻璃窗看见朱莉娅令人恐惧的新家,我问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这个地方到处暗藏危机,我美丽的妻子随时可能被毁掉。此外,她不是真的疯了,只是没睡好。她有压力,可能对工作太过担心,或者准备当妈妈让她紧张,精神根本没毛病。 然而,妻子病了,医生说是急性精神病。她几乎生活在幻觉之中,心里一直疑神疑鬼。以后的三周里,我每天晚上都在7:00-8:30探望朱莉娅。她大吼大叫,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天堂、地狱、天使和魔鬼,没人明白是什么意思。一天晚上我走近朱莉娅的房间,她看见我之后瘫倒在床,高呼“我想死,我想死,我想死”。起初,她从牙缝中挤着说话,接着开始凶巴巴地吼叫“我想死,我想死”。听到妻子的尖叫或呢喃,我不知道哪一种声音更令人害怕。 我讨厌医院,因为它耗尽了我全部精力和乐观情绪。我无法想象它对于朱莉娅的意义。没错,她患有精神病,被自己的胡思乱想折磨着,需要照顾和帮助。对她来说,为了得到那种照料,就要不情愿地接受禁闭,让护理人员在臀部注射药物。 “马克,我认为情况糟糕透了,就算朱莉娅离世也不会这样,”一天晚上离开圣弗朗西斯纪念医院后岳母对我说,“我们探视的人不是我女儿,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回来。”我默然不语,但同意这种说法。每天晚上我撕开伤口,并花费整整一天尝试将它缝合。 朱莉娅在医院呆了23天,比病房里其他人住的时间都长。有时候她让自己的幻觉吓着了;其他时候大家则来安慰她。使用大剂量抗精神病药物三周后,病症终于缓解。医生仍然没有确定病因,精神分裂症?大概不是;躁郁症?不太可能。在出院见面时医生向我解释道:朱莉娅要在家服药,这至关重要,而且可能很难,因为我无法像医院护士那样强行给她打针。在此期间,朱莉娅依然时而清醒时而。那次会面期间,她靠过来轻声对我说,她是魔鬼,必得永久禁闭。 如何让你的年轻妻子脱离精神危机,目前尚无这方面的指导手册。你爱的那个人已芳踪难觅,代之以一个神经兮兮、性情古怪的陌生人。每天,我都在品尝喜忧参半的滋味,几乎令人什么作呕。为了冷静下来,我迫使自己成为精神病患者的杰出老公。什么对朱莉娅的病情有利,什么不利,我都一一记录,让朱莉娅遵照医嘱服药。这意味着有时我要看着朱莉娅吞下去,然后检查她的口腔,以确定她未将药片藏在舌头下面。这种做法使我们之间变得不平等,令人不安。如同在学校中对待学生一样,我对朱莉娅行使着权威。我安慰自己说,我来做这些事会比朱莉娅做得更好,我认她应该服从我的控制,做个乖孩子。但事与愿违,精神病患者很少言听计从。所以当我说“把药吃了”或“去睡觉”,她的反应很糟糕,常常大吼“闭嘴”或“滚蛋”。我们之间的争执吵嚷最终闹到了医生办公室。我想自己应该与朱莉娅站在一边,但通常我都会与医生同一战线,而不是向着她。我希望妻子遵从医嘱,但她却置若罔闻。我尽一切可能配合医生的治疗计划,施以援手。 有一次出院后,朱莉娅的精神失常又持续了一个月。然后是长达八个月的抑郁、自杀、嗜睡及失控的折磨。我请了几个月的假,全天照顾朱莉娅,保证她的安全,甚至帮她起床。她的医生自始至终在改换药方,试图找到最好的药物组合。我的任务则是让朱莉娅按医嘱服药。 然后,朱莉娅几乎突然间好起来了。她的精神科医生告诉我们,朱莉娅长期所患的疾病可能是一种不再复发的病症 :重度抑郁症,其症状属于神经崩溃范畴,只不过在病名上稍加掩饰。我们需要积极主动,小心谨慎,确保朱莉娅维持平衡稳定的生活习惯。这意味着她还要继续吃药,早点上床睡觉,吃得好、尽量避免酒精和咖啡因、定期锻炼身体。但是,一旦朱莉娅恢复健康,我们便迫不及待地步入正常的生活轨迹——在海滩上迎风漫步、卿卿我我,甚至恣意地嘚瑟打闹。朱莉娅急不可待地参加各种工作面试,并谋得一个比住院前更好的职位。我们从未想过她的病有复发的可能,为什么要那么想呢? 朱莉娅之前一直不适,但现在病情好转了 。为将来可能发生的疾病操心,就像求婚一样被拒令人扫兴。 奇怪的是,尽管我们试着回归危机前的生活,却发现彼此的关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朱莉娅不再是纠结于细节的A型伴侣,相反地,她专注于活在当下,为健康而感恩。现在,出乎意料的是我成了顽固的人,百老汇剧目《奇怪情侣》中吹毛求疵的菲利克斯。这很奇怪,但至少我们的角色仍然互补,我们的婚姻还在低唱着向前,以至于在朱莉娅恢复心智一年多后,我们咨询了她的精神科医生、治疗师及妇产科医师,而且朱莉娅怀孕了。我把妻子送到精神病房不到两年后,我们的儿子出世了。在朱莉娅的五个月假期里,她陶醉着、吸吮着乔纳斯身上所有令人引以为豪的小东西——他的气味、他的大眼睛、他睡着时撅起的嘴唇。我订购了尿布,制定了时间表。我们同意让朱莉娅重返工作,而我则成为全职爸爸,在乔纳斯小睡时写作。太棒了——虽然只有十天。 仅在四个无眠之夜之后,朱莉娅再次成为精神病患者。有一周朱莉娅为了抽取奶水而未吃午饭,同时,她还用FaceTiming和我及乔纳斯聊天。下一周她就禁不住聊起关于宇宙的宏伟计划。我装好瓶子和尿布,把乔纳斯放进车座扣好,把朱莉娅哄出门,再次驱车前往急诊室。一到那儿,我试图说服值班的精神病医生,说我可以处理。我知道在家如何照顾我妻子,之前做过这些,我们所需要的是跟从前一样的安定药物,朱莉娅服用后的疗效很好。医生不同意,她送我们到山景城的埃尔卡米诺医院,从我们家向南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在那里,医生指导朱莉娅最后一次给乔纳斯喂奶,喂奶须在服药之前,以避免母乳受到药物影响。乔纳斯吃完后,朱莉娅胡扯说天堂在地球上是怎样一个地方,上帝如何对每个人都制定了一个神圣计划。(这可能听起来让人欣慰,但相信我:事实并非如此。)然后医生从朱莉娅那里带走乔纳斯,把孩子交给我,将我妻子带走了。 一星期后,趁着朱莉娅在精神病房踱步之际,我去国家海岸公园见了我们的朋友卡斯和莱斯利。卡斯已经知道我担心重蹈覆辙,充当朱莉娅的看护人兼精神病专家的执行者。我们走在一片潮湿的沼泽地上,就在加利福尼亚美丽的海岸附近。卡斯从屁股兜里掏出一本小小的硬皮书,递给了我。“这里可能是另外一个选择,”他说。 这本由R.D.兰恩所著的《分裂的自我:对精神健全和精神分裂是否存在的研究》让我第一次见识了反精神病学。该书于1960年出版,当时兰恩年仅33岁,在精神疾病的治疗中,他的药物治疗法已占据主导地位。兰恩显然不喜欢这种转变,甚至不愿意将精神错乱假定为一种需要治疗的疾病。在一次辩论(在某些方面,它昭示了现代多元性神经运动的到来)中兰恩写道:“精神分裂症患者分裂的头脑可能揭露了许多头脑健全、思想封闭的正常人所不能想到的东西。”对他来说,精神病患者的怪异行为事实上并非坏事,也许他们正在努力用正当的方式来表达那些不容于传统社会的思想和感情?有没有可能某些患者的家人以及医生之所以把他们定性为精神病是为了让他们失去他人的信任?从兰恩的观点来看,对精神疾病的诠释是一种贬低,甚至有失人道,是由所谓正常人实施的一种权力剥夺行为。我发现《分裂的自我》读起来很痛苦,其中最撕心裂肺的句子是:“在我所见过的精神病患者中,没有一个人说自己曾被爱过。” 在兰恩著作的推动下,“疯子的尊严”运动如火如荼地蔓延开来。该运动模仿“同性恋的尊严”,“疯子”一词被响亮地叫出来,不再含糊不清,而成为积极的标识符。“疯子的尊严”源于精神病幸存者运动,旨在将精神疾病治疗的决定权从医生和出于善意的看护人手中拿回来,送还到患者手中。我尊敬一切权利运动,在我看来,每个人都应有赞同权和自决权,但兰恩的话很伤人。我把爱朱莉娅视为生命核心,在大约一年时间里,我把她的康复置于一切之上。我没有因朱莉娅而感到羞耻,相反,我为她以及她与病魔作战的努力而感到骄傲。如果真有绿色或橙色的精神病患者支持者丝带,我一定会戴上。 然而兰恩戳穿了我所珍视的一种自以为是的观念:我是个好丈夫。兰恩于1989年去世,比我拿起他的书的时间要早20多年,所以,谁知道他到底作何感想?他对于精神健康和它的治疗方法的看法会随着时间而改变。但我不否认当自己处于敏感状态时,我明白兰恩的话:病人是好的,医生是坏的。家人们听精神病医生的话,把事情弄糟了,并且笨手笨脚地成为精神病学罪行的帮凶。而我是个同谋,协同强迫朱莉娅违背意愿服用药物,使她变得冷漠、不快和迟钝,而这抑制了她的精神思想。同样是这种药物使朱莉娅活着,所以任何别的事情都是次要的,这才是我所关心的。我从未怀疑过我的动机的正确性。从一开始我就扮演着关怀者角色,帮助朱莉娅抹去自我——不是圣人,但绝对是在做正确的事。而兰恩使我觉得自己在折磨她。 朱莉娅第二次入院甚至比第一次更艰难。有些晚上我在家安静度过,乔纳斯睡着之后,现实就呈现在面前:事情并没有结束。在精神病房朱莉娅收集树叶,把它们撒满房间。我去探视时,她倒出一大堆妄想问题和责难,然后弯下腰捧起叶子并吸气,好像叶子的气味能让她的思绪停止流动。我的思想也在斗争。兰恩的观点引发了许多问题。朱莉娅还应该入院治疗吗?她真有病吗?药物让事情变得更好还是更糟了?所有这些质问把我的自我怀疑推到悲伤和恐惧之上。如果朱莉娅患的是癌症或糖尿病,她会指导自己的治疗;因为得的是精神疾病,她无能为力。甚至没有人相信朱莉娅的看法。而在精神病学领域,诊断和治疗方案背后缺乏坚固的数据支撑。一些最杰出的精神病学带头人最近也因其不充分的研究根据而谴责自己的专业。2013年,国家精神健康学院总监托马斯·因塞尔批评说,《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虽然被誉为精神病学的圣经,却缺乏科学严密性--尤其是对失调的定义,是基于症状而非客观衡量标准。他说,“剩下的药物”被认为是过时和疗效不足的,“相当于根据胸痛类型或发烧程度来创建诊断系统。”亚伦·弗朗西斯监督编写了1994年版的《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之后还著有《拯救正常人:一个知情人对失控精神病学诊断的反抗》、《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第五版》、《大制药公司》和《医学化正常生活》,他甚至更加直言不违地指出:“精神疾病的定义是不存在的,这是胡扯。” “我被诊断为抑郁狂躁型忧郁症,”杜布鲁和我说,“然而这个术语确实能解释一些东西,但无法区分大量细微差别。他说,他发现这个标签“令人有一种疏离感”。这一切让我产生共鸣。对于朱莉娅来说,也是同样的,所有诊断看起来都是错的。在她第一次精神病发作的时候,精神病学家排除了躁郁症的可能。三年后她第二次发病时,他们肯定她已经患上了躁郁症,除此之外,杜布鲁说,无论症状如何,精神学家都会用“可怕的语言来定义你。” 对于药物治疗,杜布鲁说,他相信对于是否有必要使用药物的问题,答案不是用“是”或“不是”就能说清楚的。最好的回复有时可能是“也许”,或者是某种药物。例如杜布鲁说,他每晚都服用锂盐,因为他相信经过四次住院治疗,并带着躁郁症标签生活十多年后,药物治疗已成为他保健的积极部分。不是全部解决方案,仅仅只是一小块。 这次交流非常令人欣慰,但是我真的很兴奋,并且当杜布鲁介绍疯狂地图的概念时,我开始细心关注。杜布鲁解释说,像一些先进的死亡侦探一样,疯狂地图允许精神病人描绘在未来遭遇精神健康危机时,他们所希望得到的护理模式。这种作法的逻辑是:如果一个人在身体正常时能够定义健康,能够从危机中区分出健康,那么,那个人就能为照顾自己作出规划。这些地图的目的不在于抗拒精神病学,尽管会有这种效果。制作地图旨在促使病人及其家庭成员提前计划,尽可能为应对旧病复发做好准备,甚至避免未来的错误,或至少使之最小化。 当乔纳斯16个月大时,朱莉娅和我在我们的药箱里准备了一瓶抗精神病药,以防万一。这看似合理,却是愚蠢的。我们从未听过疯狂地图,所以,从未讨论过朱莉娅吃这些药品的情形,而这只会让药品无效。当她睡眠不足时,要服用这些药品吗?还是当她完全发作时才会服药呢?如果等到她变成精神病人之后,她可能就成了偏执狂了,这就意味着她不能自主选择是否服药。那时候要说服她,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让我来勾勒一个场景:几个月前,朱莉娅油漆家具,当时是午夜时分。通常她睡的很早,一般在哄睡乔纳斯一两个小时后,而且她知道睡眠很重要。我劝她去睡。 “我玩的正开心呢,”朱莉娅说。 “好的,”我说,“但现在已经夜深了,去睡觉。” “不要,”她说。 “你知道这看起来像什么,对吗?”我说。 “你在说什么呢?” “我不是说你狂躁,但从表面看,这就像是狂躁症。呆到深夜不睡,画画,感觉充满能量……” 朱莉娅爆发了。“你凭什么告诉我该做什么?不准掌控我的生活!你不是主宰者。”争吵持续了好几天。所有涉及到“她生病时”的议题都会招致麻烦。在乔纳斯面前我们假装一切都好,但在接下来的72小时,任何一点小失误都会引发泰坦尼克沉船般的连锁反应。 接下来,在就画画之事吵架一周后,有一天朱莉娅工作得很辛苦。我们上床睡觉时,她平静地说,“我害怕压力过大的感觉。” 我问她这是什么意思。她搪塞说,“我不想谈这个了,因为我要睡觉,但我真的很怕。” 结果我也被吓坏了。她在担心自己的精神健康,我在试图忍住愤怒,害怕她不能照顾好自己。但我无法入眠,我把这归咎于她,我们又吵了几天。 到目前为止,朱莉娅已经健健康康的有一年了。她的工作蒸蒸日上,我也回去教书了,我们都深爱着儿子乔纳斯。生活近乎完美。 朱莉娅服用的药物似乎没有任何不良副作用。但即使在身为丈夫和妻子、父亲和母亲感觉最好的时候,看护者和病人的痕迹仍挥之不去。精神疾病的发作是短暂的,但它严重影响了我们的关系,它所带来的伤害要花几年来修复。朱莉娅生病时,我自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为她好,因为我爱她,而她又不能自主决定。要是在在某天她犯病时问她:“今天下午想干点什么?”她可能会回答,“我想从金门大桥跳下去。”我把维系家庭的完整当成自己的职责:付账单、保住工作、照顾好朱莉娅和我们的儿子。 现在,如果我让她去睡觉,她会抱怨说我在指挥她该干什么,在操控她的生活。这说的通,因为有段时间里我确实要连续几个月指挥她干这干那,并细心管理她的生活。同时,我很快发现她没能好好照顾自己。我们不是唯一遇到这种问题的人,无数有精神疾病患者的家庭都遇到过这种情况,以前的(或者也有将来的)一些患者会觉得被家长式作风严重的伴侣所束缚。 这是疯狂地图让我们看到一丝希望的原因所在。最终,朱莉娅和我试着要去做一个,而且既然我们正在这样做,我得在某种程度上承认兰恩是对的:对于精神失常的治疗方法与权力有关。谁来决定什么行为是可以忍受的?谁来选择如何和何时执行规则?我们从讨论药柜中的药丸开始试着创建朱莉娅的地图。在什么情况下朱莉娅该服用它们,该服用多少?我采取了一条强硬措施:如果彻夜未眠,应服用最大剂量。朱莉娅想尽可能晚服药,并且希望一开始少用药。我们激烈争论,表明彼此的立场,并且互相攻击对方逻辑上的漏洞。最终我们得与朱莉娅的精神医生一起坐下来,寻找解决方法。现在我们有了一个计划——关于一瓶药丸的计划。这是一场小小的胜利,但却在正确的方向上迈出了真实的一步,而这样的尝试在那个世界是很少见的。 我们仍有一大堆事项要决定,大多相当复杂。朱莉娅仍然想在35岁前要3个孩子;我的关注点在于避免让她第三次入院。当我们安排时间讨论事情时,我们知道双方在为对峙制造日程空间。 但我相信,当我们一起坐下来讨论药物用量或怀孕时间表、或在怀孕期间服用锂盐的风险时,在这些谈话中,我们实质上是在说“我爱你”。我具体的语言也许是“我想你太急了”,但暗藏的意思是“我要你健康和满足,并且我想与你共度一生。在那些私密的事情上,我想倾听你和我有多少分歧,这样我们才能在一起。”而朱莉娅也许会说“给我一些空间”,但她心里想的是“我珍惜你为我做的一切,而我支持你做的每一件事,让我们把它做好。” 朱莉娅和我自然而然地相爱,在我们无忧无虑的青春期。我们现在不顾一切地相爱,要战胜精神病。在婚礼上我们这样向对方承诺:彼此相爱,永不分离,无论顺境还是逆境。回首往昔,我们也应该在平常生活中对彼此作出爱的承诺。是那些平常的日子,那些如今被危机改变了的日子,使我们的婚姻经受了最大的考验。我意识到疯狂地图无法使朱莉娅不入院,也不能避免我们为了如何照顾她而发生争执。但是,尝试共同规划人生的信念令人感觉愉快踏实。为了让朱莉娅微笑,我仍然愿意最大限度尽我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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